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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笑了笑,露出藏在手臂里的疤痕,像炫耀般在阿也的面前晃了晃,“这些疤是我拿美工刀割的,在确诊抑郁症那天晚上,就在宿舍的床上。”
“你自残不痛吗。”
阿也掩饰不住心疼,“好端端的怎么自残啊,你这小孩有点极端了。”
“极端吗,她们嫉妒我成绩好,所以就叫人打我,在我身上烫烟头,骂我是杂种,骂我是精神病,那我如她们的愿,我考倒数第一,反而倒是那些只看成绩的老师过来骂我。”
“她们见不得我好,反过来都是我的错。”
祝余说得越是无所谓,阿野就越是心疼,本该在十五岁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里,却在遭受着校园暴力。
阿野搂过她的脑袋,想用自己那点微薄的温暖让她稍微有些开心;祝余勉强地勾出笑容。
她怎么会分得清好人和坏人,只要有人给颗糖,就乐呵呵跟在屁股后面当小跟班。
“会开心的。”
阿野小声吐出这四个字,她能和精神病人共情,仿佛能看穿他们的痛苦,他们遭受到的不公,“那就再吃颗巧克力吧。”
耳机里的音乐停止,阿野拿出巧克力,剥开包装后送到祝余的嘴边:“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皱着眉努力让自己适应黑巧克力的苦味,嘴里含糊不清反问道。
“祝余……那你呢。”
“阿野,野人的,野孩子的野。”
“不好听,好端端的怎么就是野孩子了,不,你不才不是野孩子。”
祝余勉强咽下这苦到嗓子眼的巧克力。
阿野又笑了,“因为我小时候被我亲生父母扔在了高速公路,是警察把我送到福利院的,结果读了书,学校里的人都说我是被父母丢掉的野孩子,最后干脆直接叫阿野。”
“你能带我去你那边吗,我不想回学校,不想见到她们。”
后者理解这种心理,答应了她的请求。
两人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祝余的眼睛哭得红肿,很是可怜,阿野就带着她到便利店吃了点东西。
还以为这小朋友瘦瘦弱弱的不怎么能吃,结果在便利店吃到根本停不下来,阿野有些心疼地捂住自己的钱包,还要笑笑说随便吃。
祝余往嘴里塞下两颗丸子,嘴里嘟囔着:“阿野姐姐,你别担心我白吃不给钱,那个警察给了我很多钱,我有钱。”
她一手端着关东煮的纸杯,一手在身上到处翻找现金,结果翻了老半天就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一块钱。
阿野无奈地发出轻笑,伸出手揉了揉她齐肩的短发,“你就安心吃你的饭,不够再加,反正以后你都得在我家替我打扫卫生还债。”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逗小朋友的,祝余瞬间笑得见牙不见眼,冲着人乐呵呵露出一个笑容,甚至还能见到她嘴里还没咬开的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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