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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逼我报警吗?”
“你又不是没有做过——记得提醒他们我是有案底的,再把媒体喊上,保证明天头条。”
孟存汝颓然地在沙发上坐下:“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不是我该问的吗?”
方轶楷提高了点声音,“你不是要我开包年价?现在舆论也传开了,中润、嘉盛一并得罪了,我已经无处可去,只好主动送上门来求购。
孟老板肯开什么价,就按什么价卖。”
孟存汝瞪大眼睛:“你以为是我捅出去的?我是傻子吗?”
“你当然不会,你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当然简总助是不行——连绿帽子都戴这么甘之若素的男人,也只有你有这样好命了吧。”
见孟存汝不吭声,接着冷笑道,“或者孟老板要先验验货?”
说着,将手探到了腰间。
皮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里十分的刺耳,孟存汝飞快站起,头也不回地拉开门出去,砰的甩上门。
方轶楷的动作没停,连裤链也拉开,手继续探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呼吸声粗重得抑制不住,空气里全是记忆里的熟悉气息。
这当然不是第一次,某段时间甚至变成了发泄抑郁情绪的良方,但他不得不承认,在这样的环境下,感官确实鲜明而刺激得多。
门再一次被推开而又快速地关上,孟存汝端起临窗的桌上摆着的大尺寸鱼缸,将整整一满缸水泼过来。
方轶楷满头满脸都是水,一条慌乱的金鱼在他手臂上蹦了一下,跳至小腹,再蹦到一样又湿又腥的床单上。
孟存汝单手拎着鱼缸,“咚”
的扔到地板中央的地毯上:“把鱼弄回去,把床收拾好,然后去洗澡!”
方轶楷呆了一呆,也不装病了,爬起来,抓起在床单上乱蹦的鱼扔进鱼缸,一把将床单掀下来,再利索地将自己剥了个干净,气哄哄地进了浴室。
孟存汝看着满室狼藉,又是一阵头疼。
方轶楷连浴室门都没关,哗哗的水声响起之后,暧昧的喘息声也再一次清晰地传来。
孟存汝不得不走过去将门关紧,扔了一地的衣服又让她后悔了——不该让他去洗什么澡的,反正他也这样不顾羞耻了,穿件带腥味的衣服回去怎么了?她房间里压根没有他能穿的衣服。
方轶楷出来后果然只裹了条浴巾,顺手把她的浴袍扔过来:“太小了!”
那浴袍和凯莉帮她在办公室准备的一模一样,方轶楷那嫌弃的眼神明显是想到了郑炎的事情。
孟存汝也懒得解释了,揉揉太阳穴说了声“我去找找”
,转身要出去。
方轶楷快步追上,从后面一把拥住她。
“孟小姐,我没有碰过别人,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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