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拿个行李箱而已,姜也没想那么多,刚刚接手,靳非泽懒洋洋的声音遥遥传来,“他这只手要牵我,没空拿别人的行李箱。”
要说恃美行凶,谁也胜不过靳非泽。
他一米八八的身量,一走过来,全世界的光都好像集中在他身上。
上帝造人太偏心,别人是藤条随便溅出来的泥点,他是精心捏出来的亲儿子。
他说:“小也,我渴了。”
姜也不知道他又在做什么妖,放下行李箱,把自己的水递过去。
路茵:“……”
不是说有洁癖吗?
“拧不开。”
靳非泽说。
姜也:“……”
他把水拧开,靳非泽浅浅喝了一口,才开始笑吟吟地自我介绍:“两位前辈好,我是靳非泽。”
两边互相打了招呼,靳非泽旁若无人,硬要拉姜也的手。
“你不牵我我会迷路。”
靳非泽哼哼唧唧。
姜也另一只手还要推靳非泽的行李箱,没办法帮人提行李了。
他把行李箱还给陈嘉,道:“抱歉。”
陈嘉:“……”
路茵:“……”
路茵很尴尬,说:“抱歉啊师弟,我不知道你们是情侣。”
“……”
姜也牵起靳非泽的手,顿了顿,道,“我们是普通同学。”
陈嘉呐呐道:“那你牵着靳学弟……”
姜也牵靳非泽,纯粹是因为靳非泽这个家伙实在太任性,他要牵手,姜也不给牵,万一他等会儿不听话乱跑,姜也还得花时间找他。
没错,就是这样,才不是因为姜也也想牵手。
姜也抬头,面不改色地道:“他会迷路。”
路茵和陈嘉一脸“你听听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的表情,无语沉默。
***
等沈铎来了,大家一块儿上了飞机。
吴家避世而居,住得相当偏,在靖州以东8公里的一个山坳子里。
姜也一行人下了飞机,先坐汽车去靖州,然后坐的士跑了几公里,最后坐摩的上山。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凭着山间月色遥遥可见侗寨高耸的大鼓楼。
那鼓楼棱角分明,尖顶指着天,檐角展翅欲飞,在月色下是一团张牙舞爪似的雄踞黑影。
吴家好几个长辈亲自出寨接人,把沈铎迎了进去。
庄知月也来了,提着灯笼引路,带他们去家里下榻。
“你姑婆……”
姜也问,“是怎么去世的?癌症么?”
庄知月摇摇头,说:“你是不是想说她和其他家的掌门一样,得了癌?我姑婆不是道上人,是个普通人。
她是喜丧,睡觉的时候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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