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有些特定的洁癖和强迫症,比如他的卷毛头发,两次清洗时间间隔,绝对不能超过1天。
久睡起床的一大折磨,就是如同宿醉的头疼,惯性的擡起右手,茫然的抓挠一下头发,发丝滑动脸颊的感觉很明显,但是安禾佚还是被吓了一跳"艹"。
看着面前的右手,安禾佚很明确,自己的右手,从腕关节开始,一直到每一根手指的指尖,都是没有知觉的。
与一般的失去知觉不同,安禾佚还能控制手掌的活动,不过没有办法感受到手掌触碰任何东西的触感。
——————
这样的状态一开始出现在安禾佚大一那年,也是快一年之前。
大一下学期开学没多久,一个初春的3月
安禾佚是H市第一医科大的本科生,或许多少受到父母的影响,他想成为一名能在手术台上救死扶伤的医生。
而一切,都在一次班会课后改变。
那天是一场简单的包扎模拟班级娱乐比赛。
下午的阳光透过教室4扇没有关的窗,洒落在靠窗一排的桌椅上。
安禾佚在这次无聊的班会活动中只想睡个午觉,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会被监视的感觉所笼罩,久违的温暖的阳光和安全感,让安禾佚很快进入了深度睡眠。
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班会的结尾,安禾佚的起床气不明显,但是下嘴唇还是习惯性的被咬的泛白。
"安禾佚,怎麽睡这麽死,拍你的手都拍不醒,都得靠摇你"说话的是程简,他坐在隔一个过道的旁边。
安禾佚没朋友,或许有过,初中关系好一些的邻居、隔壁班的同学,从认识,交谈,熟悉,再到最后唯二的朋友,短短3个月裏,分别死在了车祸现场和icu裏。
陈简是高中时候熟悉起来的,具体说,是初中最后一年转学来之后,一直到高中,都巧合的是前后桌。
阳光照在程简的寸头上显得毛茸茸的,这让安禾佚有一秒钟的羡慕。
揉了揉因趴在桌上睡觉而压塌的头发,摸着感觉手指间有些油腻感,安禾佚开始认真考虑要先回宿舍洗个头发再去食堂吃晚饭。
"你是最后一棒"程简的话打断了安禾佚对于洗头的念头。
"什麽?"安禾佚擡头凝视教室前方,只看见黑板上写着"round4——团队接力赛"
教室随着座位被分为4大组,靠窗坐在最后一排的安禾佚自然的成了最后一组的最后一棒。
"比什麽?"安禾佚转头问坐在右边,隔一个过道第3组的程简。
"我们这一棒最简单,外科包扎就行"他边翻找在桌上的医疗包,边回答。
"你的我顺手给你拿下来了,打开看看,準备吧"
安禾佚打开手边崭新的的医疗包。
并没有提前拿出包扎的用品。
只是默默的有些出神,刚刚才被叫醒,还有点还不清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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