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烨哼笑了一声:“封了大都,只要能将人找到,死生不论。”
“是!”
充恒领命便要离开。
“等等。”
梁烨忽然叫住他,沉默了片刻才到:“之前王滇可同崔琦见过面?”
“没有。”
充恒十分确定道:“暗卫一直跟着王滇,他只在应苏坊的王府和皇宫来回,进宫便一直同主子你在一起,压根没时间见崔琦。”
梁烨摆了摆手让他下去。
他正写着准备发出的暗信,两声轻响过后,有人悄无声息地落在了书房的地面,低声道:“主子,在国子监发现了梁寰的踪迹。”
梁烨撩起眼皮来看向他,“今天?”
“是。”
那人跪在地上答道:“今日清晨,有人带他去了国子监,国子监夫子刘策去接的人,然而不等靠近,梁寰又不见了踪影。”
笔杆在指腹揉了两遭,脑子一阵阵地发疼,腰间若有若无地酸痛让他更加烦躁,脑海中不合时宜地闪过了昨晚王滇带着喘息和戏谑的笑。
‘子煜,舒服么……你猜那些暗卫会不会听见?’
“嘭!”
梁烨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面上漆黑一片,气得耳朵通红。
混账东西!
今晚他若不让王滇喊破嗓子他就不姓梁!
暗卫不明所以,只以为他在发脾气,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梁烨慢吞吞地收回了手,盯着桌子上清晰的掌印和周围蔓延开的裂痕,冷声道:“带人去应苏坊王滇的府上搜,注意别惊了府上的人,东西也别乱碰,明白了吗?”
梁寰这个时候现身,他就不信王滇跟崔琦忽然失踪无关。
尽管从未听过如此无理取闹的搜查要求,但主子的话就是绝对命令,暗卫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梁烨兀自在书房中气了半晌,最终还是去了趟太医院。
他顶着李步疑惑的目光,神色淡定道:“治咬伤和抓伤的药,还有上次你给朕的那盒药膏。”
李步听得老脸一红,赶忙去拿了两盒药膏来给他,“这盒治外伤,抹在伤口处即可,三日内便可见效,这盒……陛下,恕老臣多嘴,您虽正是龙精虎猛之年,但房事还是得……节制才是。”
之前给的那盒能用三月不止,这才多久……
梁烨想起昨晚被他一怒之下拍碎的小木盒,淡定地清了清嗓子,“朕知道了。”
这盒势必得完完整整用到王滇身上。
他将东西放进袖子里,手上只拿了治外伤的那小盒子,即便崔琦和梁寰的事情让他有些烦躁,但依旧没能阻止他颇为愉悦的心情,还亲自吩咐让御膳房做几道王滇爱吃的那些新奇菜式,才不紧不慢的回到了寝殿。
寝殿之中还残余着淡淡的香气。
梁烨抛了抛手中的药盒,心情愉悦的对着屏风后的人道:“起来把肩上的伤擦药,朕还让人做了你爱——”
说话间他绕过了屏风,话音戛然而止。
喜被凌乱地堆在床上,纠缠在一处的喜服潦草地扔在地上,床上空荡荡人影都不见半个。
愉悦的笑容陡然凝固在了脸上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