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又密又长,像一把小刷子,口罩下的鼻梁又高又挺。
那时他已?经是很有名的演员,却顶着被认出的风险,为她跑前跑后的交钱、办手续,在医院陪她到半夜,直到她的爸爸赶到后才?离开。
后来,她才?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
眼睛肿的像丸子,脸像馒头,还有密密麻麻的红疹子,多年?不见的她竟然是这副模样。
呜……这也太丑了,好难过。
出院后,戚喻一直没有出门,每天只敢趴在窗台上偷偷瞧着。
裴云之会在清晨手持喷枪在花园里浇水,水雾在阳光下折射出彩虹,美的像一副精心描绘的画卷。
他站在花墙下打电话,满墙的蔷薇只开了一朵花,却被他折断,怕被发现似的回头看一眼,又偷偷的插回花墙中掩人耳目。
待脸上的红疹子彻底退下去后,她学着做了一个蛋糕,承载着她满满的情谊,但是蛋糕没来得及给?他,他已?经推着行李箱登上一辆商务车。
那个蛋糕特别难吃,糖太多,蛋白打发不够,表层也烤糊了。
她安慰自己?说,还好他没吃到,下次给?他做个更好的。
但是五年?来,她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也不再抱有期待。
人总是在遗憾,因为遗憾而放不下。
在见不到他的日子里,她总是在想,若那时他吃到那个蛋糕,或许她就会放下吧。
与他相处之后她才?想明白,并不是遗憾难放,而是很难放下他。
送出去蛋糕,又会想要手机号码,得到微信,又想日日都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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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喻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刘海长了,眼睛大?大?、下巴尖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却能被裴云之记到现在。
她发心情激动?,离开饭局后一直不能平复。
原本打算洗澡睡觉的,却在走入浴室的瞬间改变主意,换上运动?衣,乘电梯到顶层健身房。
裴云之常练拳的房间空着,戚喻回到大?厅,选了靠近大?门的跑步机,调试速度开始跑步。
不确定他会不会来,她只是来碰碰运气。
但她的运气还算不错,20分钟后,裴云之出现了。
看到戚喻在跑步,裴云之眼神微微有些变化,走过去问她:“又失眠?”
戚喻怔了怔,她从?没跟他说过失眠,但是小雅知?道?,说不定会告诉他。
可?她又不能告诉他跑步的目的就是想见见他,只能努力撒一个并不高明的谎。
“晚上吃了蛋糕,消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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