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起眉,不太确定她的意图。
“求您帮帮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女孩咬着唇,一派楚楚可怜,黑色的长发披散着,衬得她皮肤越发白皙。
分明是清纯的长相,言行中偏偏透出淫邪世故。
极致的反差有时可以让人觉得充满刺激,有时也可以让人觉得反胃。
我是后者。
傲慢者总觉得可以通过美貌统治世界。
五指逐渐往上,眼看就要到不可描述的部位,我一把截住她的手,都要被气笑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无措地看着我,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我,我只是……”
“性贿赂一个残疾人?亏你想得出来。”
我将手狠狠丢回给她,冷声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在我叫安保过来之前,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严盈像座苍白的雕像,维持着一个姿势愣在那里半天没动静。
在我考虑是不是真的要叫保安时,门外传来敲门声,紧接着,并没有关实的办公室门就这样在作用力的推动下缓缓敞开大半。
我和严盈不约而同看过去,门外的人维持着敲门的姿势,同样错愕地看向门内。
“抱歉,我不知道里面还有人。”
说着抱歉,却完全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商牧枭斜斜靠在门框上,饶有兴味打量我和严盈,像在看一出伦理大戏。
有第三人在场,严盈再胆大也不可能毫无负担地继续贿赂,忙站起身急匆匆出了门。
经过商牧枭面前时,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看不出你这么受欢迎。”
严盈走后,商牧枭进到办公室,反手关了门,“我收到助教电话,说你找我有事。
怎么,是你的车出了什么问题吗?”
终于摆脱严盈纠缠,我暗暗松了一大口气,挤了两垒桌上的免洗洗手液,揉搓着双手道:“刚刚的事不要出去乱说。
我找你和我的车无关,和你的学分有关。”
商牧枭不知道这会儿是从哪里过来的,身上衣服皱得乱七八糟不说,还沾了些像红酒渍一样的污迹,脸上也是充满倦容,仿佛一夜没睡。
“我的学分?”
他一屁股瘫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完全不用我招呼,自来熟得过分,“我的学分怎么了?”
我操控着轮椅缓缓来到他面前,道:“由于你上周没交作业,加上你有两次缺课,我算了下,你需要最后期末考考到九十分以上才不会挂科。
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他揉着额头,闭着眼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考不到?”
鼻端传来的隐隐酒气,更应征了我的猜测。
他应该刚经历了彻夜狂欢,这会儿还宿醉未醒。
转到饮水机前,我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温水,轻轻放到茶几上,推向商牧枭。
“因为从没有人能在我这里拿到九十分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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