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兰眉头微蹙,那是一位六十上下的老者,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着麻色暗花纱道袍,脚踩一双云头黑履。
身旁跟着一名垂首的中年男人。
杜长兰又往外瞧,铺子两侧竟是左右各守了两名护卫。
此时老者回过神来,他捋了捋须白的胡子,笑容慈祥:“老夫听闻小哥儿稚语,甚觉有趣。
适才一笑,小哥儿莫介怀。”
杜蕴脸色微红,不经意抬眸与老者视线对了个正着。
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眉眼竟是……
老者捋胡须的手微颤,他上前几步拿过鸡头壶,强忍心绪对杜蕴道:“此壶虽年份旧,但造艺却是差了些,真论价值,也就值个几十两银子。”
杜蕴眨眨眼,白皙小脸上透着错愕,他还以为这个东西少不得要几百两银子。
那话本子上写,主人公随便捡漏一个古董都值几百上千两,有些还值几万两哩。
老者清咳一声,强迫自己将视线落在杜长兰身上,心中微惊,好俊的后生:“老夫常来这一带闲逛,后生如此出众,老夫却一点印象也无,后生可是初至京城?”
杜长兰应是。
老者道:“适才我听后生所言,字字皆在要点,不知后生可否介绍一二。
别看老夫一大把年纪,却是白活了,这铺子中的物品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杜长兰也不扭捏,拱手道:“晚生献丑,老先生莫见笑。”
老者摆摆手:“后生太过谦虚。”
杜长兰揽着儿子的肩,讲解下一件瓷器,老者的目光原是在杜蕴身上,但杜长兰讲解有趣,他渐渐也被吸引去。
讲到一个上大底小的器物时,杜长兰道:“看着这器物,我想起一个传说。”
杜蕴仰视他爹,“什么?”
杜长兰道:“从前有地主富裕,生有两子,其病故后,长子把持家业驱逐次子。
次子夫妇只好带着一头小毛驴以砍柴为生。”
【注】
“欺人太甚,同为兄弟,竟逼弟弟去做砍柴的粗活。”
杜蕴这才发现他们周围竟然围拢不少人。
杜长兰不受影响:“某日弟弟上山砍柴,忽觉地面震动,毛驴也不安叫唤,他顿时躲起来……”
他讲的绘声绘色,众人仿佛身临其境,同弟弟一般跟上形迹可疑的队伍,听着暗号见山洞里的财富,窃喜弟弟得了钱,又因量具露馅暗恨。
“弟弟是不是傻,我从未听闻量取金币?”
这句吐槽引起众人共鸣。
杜长兰继续讲述哥哥贪心被困山洞,引起强盗怀疑,众人一个个为弟弟提起心,连铺子的掌柜与伙计都竖起耳朵,每次危难都被弟弟的妻子与妻子所带的丫鬟化解,最后弟弟的妻子与丫鬟以巧计解决强盗,夫妇俩过上富裕美满的生活。
待杜长兰最后一句落下,众人无不感慨:“这弟弟真是个糊涂蛋,倒却是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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