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我在包里装了什么,你在打赌我会不会伤害你。
如果我有意图伤害了你,那人的子弹就不会只擦伤我了。
他会瞄准我的心脏,对么。”
蒋烟婉沉默了片刻后,她浅浅的笑了:“你成长了,你能看出来我的计划了。”
沉恪噎了一下,接着摆起了臭脸:“是你没有变。
你还是这样的……无情无义,精于算计。”
“你这个蛋糕上,不会还下了毒吧。”
蒋烟婉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露出了一丝惋惜,看他的眼神带了点可怜他的意味:“看来你还是并不是完全的理解我。
你想错了一点。
我真的为你能平安回到我身边感到高兴。”
说着她自己吃下了这口蛋糕,含在嘴里,搂过了他的脖子,喂过沉恪。
沉恪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想挣脱,但是他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那块蛋糕入口时嫩嫩的,香气扑鼻,滑滑的花瓣顺着奶油一下子就吞了进去,微微的甜在他们唇齿之间传递。
她的气息带着一股清冽的幽香,舌尖温柔的舔过他干涸的唇瓣时,他的气息还是止不住的紊乱了起来,连她搭在他身上的手臂也能感觉到布料下的肌肉变得紧绷。
等她终于松开时,他早已气喘吁吁,胸膛起伏。
他双眼水润中透露着一丝慌乱,心脏在咚咚咚咚狂跳。
他暗恨自己这样的没出息。
蒋烟婉摸过了他肌肉结实的手臂,摸到了手腕处一行行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疤痕。
她刚想掀开他的衣服看,沉恪脸却唰的红了起来。
他局促的推着她的手,背过身去,继续怄气,“你别看。”
那是他刚出国那几年积累的试图自杀的痕迹,纪录着一段他不愿回首的歇斯底里的崩溃时光。
但这还是被她看穿了,她微微蹙眉,奚落道:“你这样不坚强,不会已经自甘堕落,被别人用过了吧。”
这样物化他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又插进了他胸口。
这些年……虽然无数次的发誓要忘记她,可是他的身体比谁都诚实。
他已经十五年不举了……他拒绝了一切性缘关系,过了十年如一日的苦行僧的日子,吃饭饮食清淡严格,每日锻炼肌肉和身体,保养自己的皮肤。
但是他根本不想承认,他其实是抱着怎样的侥幸心理,才会这样准备自己。
他很担心她误会自己,想向她解释,但又觉得这样做很没面子,于是为了挽回一丝尊严,他只冷冷道:“被你砍了一刀后,它已经坏了,再没有硬起来过一次。”
蒋烟婉睁大了眼睛,“是吗,让我摸摸看。”
“不要!
你放开!”
他很生气,推拒着她的手。
但她还是解开了他的裤子,温暖的手伸了进去。
轻轻抓住了那一团软肉,在掌心上下摩挲了几下。
沉恪感到羞耻极了,脸烧的飞红,呼吸急促着。
很快,女人笑的更愉快了,“这不是能起来么。”
沉恪发着抖,绝望的看着那根十五年都没再勃起过的家伙,居然只被她抚摸了几下,就没出息的正颤颤的直立起来了,硬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东西。
泪水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他很无奈,无论自己如何全副武装,在她面前还是会一如往日的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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