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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律的脸色惨白,他攥紧拳头,眼窝里像是打转着泪水,嘴唇都在轻颤着,他呼出了一口气。
他没有选择了。
在傅竞川的注视中,缓慢地爬下楼梯。
这次他爬的速度更慢,似乎是为了能够拖延时间。
傅竞川不徐不疾地走过来,将他打横抱起。
他意识到被傅竞川抱起来后,惊恐地瞪大眼睛。
恐惧就像是附骨之蛆般,在他的胸腔里不断扩散、直至蔓延全身。
他挣扎着想要下来,却被傅竞川搂得更紧,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一样。
他难过,眼睛都熬红了,手指攥着傅竞川的衣摆,竟然摸到了一滩的血,那血是从傅竞川的额头上流下来的。
他的心底突然了一个想法:要是他刚才用力点,他就不会被傅竞川威胁了。
都怪他手下留情了。
他能伤到傅竞川一次,绝对没有伤害傅竞川第二次的机会。
脑子正胡思乱想着,就被傅竞川抱到床板上,他怕傅竞川,就往床角缩了缩,双臂还绕在前胸,形成了一个防备的姿势。
现在他是傅竞川的阶下囚,掌中物。
只要是傅竞川想要碰他,他都只能承受着,没有逃离的可能。
傅竞川的侧脸全都是血,看起来有些狰狞,只是看了一眼,身为罪魁祸首的江律就把头转开了,他小声问:“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逃多久,我就关你多久,这很公平。”
傅竞川说,“你跑了四百三十八小时五十三分钟零三十二秒,那我就关你四百三十八小时五十三分钟零三十二秒。”
江律在心里暗骂傅竞川是疯子。
以前他就知道傅竞川是疯子,现在更是深刻感受到疯子折磨人的手段。
傅竞川爬上床,搂抱着他,手上也不规矩,“你出去有什么用?又没有人会在意你。”
江律只觉得心跳的速度更快了,他低头,认真地思考着傅竞川说话。
周韵是世界上唯一会毫无保留在意他的人,现在周韵死了,确实没有人会在意他了。
“小律。”
傅竞川吻着他脸颊,动作很轻,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我跟别人不一样,只要你听话,留在我身边,我会永远爱你。”
江律的耳朵轰鸣,像是有火车从他的耳边驶过,他有些不确定地看着傅竞川,“你说什么?”
傅竞川知道他想听什么,他重复地说了好几遍,像是在安抚暴躁失控的小狗,“我爱你。”
江律心脏狂跳不止,他吞咽着口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他有一霎的失神,然后又垂下眼睛,不再跟傅竞川说话了。
傅竞川是他们这段关系里的掌权者,他心思缜密,似乎一下子就能看穿江律在想什么。
他喉咙攒动着,似乎是在笑。
他可以不折手段,慢慢驯养江律,让江律逐渐变成只能依靠他生长的菟丝花。
灯光昏暗,傅竞川俯身,压着男人紧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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