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筠看向景伏城,道:“这个嘛……就要看某人的态度怎么样了。
我又不是什么菩萨,随随便便的就帮人,我和你不熟,为什么要帮你呢?”
即子箴神色微僵,看向景伏城。
突然成了众人的焦点,景伏城亦是一顿,旋即眉头微拢道:“什么意思?”
“我若是突然去问父皇当年的事儿岂不突兀?若你亲自书写一封信,交由我来寄给父皇,想来这事就很容易解决了。”
司马筠故意道,“当然,这信的口吻嘛,该如何写,你懂得……我父皇也不是那等会随便帮助别人的性格。”
“还有,这信到底寄不寄出去,不也得我说了算?”
司马筠说完,眉梢微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俨然是吃准了景伏城绝不会不同意。
而事实上,景伏城也的确是犹豫了。
换做是其他人的事儿,他绝对会立马拒绝并对其冷嘲热讽。
可这事儿不一样……这是秦持玉的事儿。
尤其是忘禅还回过头用那种带有几分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我……”
景伏城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转了个弯儿,“我考虑一下。”
忘禅抿了抿唇,神色略有几分失望,但还是说道:“你若是不愿,倒也没什么,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就好。
千万不要为难。”
“我写就是了。”
景伏城到底还是被忘禅这话给拿捏住了,那一瞬间什么理智都没了,只冲动的点了点头,说,“不过一封书信而已,我写也没什么。”
司马筠双手抱胸,得意道:“你写你的,寄不寄不还得看我的?”
景伏城脸色微沉,道:“你想怎么样?”
“嗯……”
司马筠摸着自己的下巴,绕着景伏城转了两圈,故作思考道,“要不这样吧,未来的半个月,不,七天,你都得对我唯命是从,本公主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本公主让你往西你便不能往东,如何?”
“痴心妄想。”
景伏城一扯缰绳,转背便上了马,“走,我再去想别的法子。”
“爱做不做!”
司马筠也是一摊手,做了个鬼脸,扭头走了。
留下忘禅与即子箴两人面面相觑,随后也只得彼此之间对看苦笑一声。
忘禅不好去麻烦景伏城,即子箴更是没有筹码,这事儿只能先胎死腹中。
这地方偏僻,方圆数里都没有人烟,所以要查出点什么,还真是犹如大海捞针。
几人只好先往回赶。
回去的速度倒要比来的速度快上一些,兴许是因为一心奔着目的地,几人太阳刚刚下山便到了。
那匹马早就被人给带了回来,医治后便拴在了马厩里,忘禅第一时间就是去看那匹马。
马儿懒洋洋的躺在地上,尾巴不住地往地上甩着,倒是一幅很悠闲的模样。
忘禅这才放了心,喂给他一些稻草。
旁边也伸出手一只手摸了摸马儿的头。
忘禅看向他:“你不去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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