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我!”
顾云则下意识发声,表情突显抗拒态度。
李长渊一瞬错愕,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还是放下了顾云则,垂眸道:“抱歉,是我僭越了。”
顾云则欲拉开距离,听到这话面色变了。
啊,刚刚是儿子以为自己要往后摔倒才扶了一下啊!
我超,误会了!
怎可辜负儿子的一片孝心。
顾云则连忙道:“我没事,只是突然想到了其他事情。”
可他退开半步的动作哪像无事发生。
李长渊心底闪过几分烦躁,张口欲言,却又生生扼在咽喉。
他反复对自己说,对方是自己的养育者、保护者、教导者,不惜与世家大族为敌、消耗自身精元都要抚养自己成长的师长,对自己恩重如山。
而你在想什么,要做什么?
你到底要对师尊做什么?
他瞳孔骤缩,几乎是一瞬便整理了自己的心情,继而抬眸,温顺地对顾云则说:“师尊没事就好,徒儿这就去往传承之地。”
顾云则呆愣地点了点头,回过神时,便看到李长渊只身没入传承之地的灵气屏障。
他与自家儿子的师徒灵契也跟着断了联系。
传承之地作为大乘尊者的领域空间,彻底地隔绝于外界,任何联系的手段都会失效,对此他有预料。
但真当连结了十几年的灵契被断开,顾云则内心一阵怅然若失。
尤其是,自家儿子最后看过来的眼神,显然是有点心事的。
他也知道,自家儿子肯定是疑惑他这几天的一系列反常表现。
“可我也不能说出来啊。”
——你十年后会变成一个会干你爹的变态。
这种话杀了顾云则都说不出口。
光是一想他就要裂开了。
事实上,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接受,或多或少有着逃避心思,所以才在行动上表现得如此矛盾。
既想一切如常,继续照顾着他的好儿子,又压不住尴尬,很想保持着距离。
可恶,要不是这面未来镜从中作梗,他至于落到这么矛盾的境地吗?
顾云则犹豫不决,又把未来镜拿了出来,心里把大半的理由归结在了这面镜子上。
话说这玩意不应该只有李光源能用吗?
为什么自己也用?
使用的方法是什么?
顾云则心烦意乱,也是这时,他看见合欢宗的仙舟去而复返,居然朝着他的位置缓缓驰来。
船头站着一个身着大红袍的高挑男人。
嗯?这片空域貌似只有我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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