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坚强的动作,徐科意既觉得心酸又觉得好笑。
按照他的意思先止血,伤口看起来吓人,但只是扎的多,却并不深,这个时间,血已经没有再往外面渗了。
用温热的湿毛巾先把周边的血迹擦干净,再一点一点的把玻璃渣挑出来,这个过程难免会疼,而徐币商的自理能力非同寻常的糟糕,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又划破了伤口,止住的血也开始流了出来。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满手的血迹,抿了下唇,继续擦,继续挑碎片。
明明应该很疼,但他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的痛苦,让人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
徐币商小时候学的东西很多,散打只是其中一项,还有射箭和骑马也是他成长中的必修课。
如果需要,徐币商确实可以忍耐住很多非人的疼痛。
在十二岁那年,他曾经从马上摔下来过,手臂被缰绳缠住了,他被飞奔的马拖行了一段距离,等解下来的时候,他的手臂已经断了,甚至身上出现了许多不同程度的擦伤和骨折。
那个时候他疼的冷汗直冒,却一声都没有吭。
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没有在意他疼不疼的人,那些人脸上的焦急只是因为他姓徐,只是因为他叫徐币商。
他只有将这一切都做好,他才有回到小溪村的机会,可能是一年一次,可能是三年一次,也可能是五年一次,换回一次停留一天的时间,也或许仅仅只是停留一个小时。
所以如果可以,他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除了照顾自己。
徐科意沉默地看着他笨拙的动作和越来越糟糕的伤口。
他脸上倔强的表情带着一种无声的反抗和自我抗拒。
徐科意有些心疼。
但他的心里涌上来的是另一种更有力量的情绪,足以化成一个盾将徐币商包裹在里面。
“不用着急,慢慢来,你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自己处理。”
他的声音沉稳而富有耐心,徐币商鼻子一酸,他坐在地上,看着不断流向出水口的血迹,那一缕缕蔓延的血丝好像带着深入骨髓的毒。
伤口变的更加糟糕,疼痛更加剧烈。
可当最后一块玻璃碎片也被他挑出去的时候,那种无与伦比的轻快足以将这些疼痛都化解。
汗水代替了泪水从他的下巴滴落,落在伤口上,带来一阵宛若被腐蚀的剧痛。
但徐币商却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在这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他眼中的火把在一点点燃烧。
“徐币商,你做的很好。”
他低头看向徐科意的脸,眼泪掉出来的时候,他同时在笑。
当找到医药箱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笨手笨脚的给自己擦药、包扎,徐科意一直耐心的告诉他该做什么,该怎么做,虽然看起来很丑,但好歹他自己独立完成了。
头发被汗湿,睫毛上的泪珠还没干,但他的眼睛却很亮。
等一切都平复下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占用了赵科意太多的时间,夜已经很深了,徐科意是个习惯早睡早起的人。
他心里有些愧疚,却又不太想挂断。
徐科意看向他脑门上的汗,说道:“把头发擦擦。”
他乖乖地做了。
徐科意又说:“睡吧。”
徐币商躺下来,怀里抱着那条小毯子,房间里的吊灯很明亮,将冰冷的雨夜隔绝在窗外。
之前不觉得,但神经线一松下来,他的双眼就不受控制的想要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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