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案子现在是我们分局的头等要案,凶手参与了至少三起纵火案,还牵扯到一个犯罪组织。
加上这个赵鹏飞朝坍塌的楼体抬了抬下巴,涉及了至少两位数的人命。
哪怕能早一天抓到他,我们也愿意承担风险。
陈晓飞叹了一声:老赵,你这是为难我。
许进低声道:队长,任燚一直在协助他们调查的纵火案,背后隐藏着一个专门纵火的犯罪组织,这个组织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现在唯一的证人被杀了,我理解他们的心情。
赵鹏飞凝重道:老陈,那里面还埋着我们年轻的警察,我们非常迫切地需要线索,需要抓到凶手,你帮帮我们。
任燚握紧了发抖的双拳,无奈地看着陈晓飞最终点了头。
他一把拽过宫应弦:跟我去换衣服。
俩人一起跳上消防车,任燚关上了车门,一把将宫应弦按在了座位上,怒道: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些玩儿命的事!
上次那个化学罐车侧翻也是,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中!
宫应弦恶狠狠地瞪着他: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做这些玩儿命的事,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中!
这是我的工作!
这也是我的工作!
宫应弦拔高音量,我的工作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打击犯罪。
任燚气得脸都涨红了。
俩人就在狭窄的空间里面对面的坐在椅子上,他们的膝盖和眼神都无法避免地互相碰撞,他们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彼此的脸上。
宫应弦看着任燚闷红的脸,紧抿的唇,和上下起伏的胸膛,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担忧,可眉梢又带着些恼怒和委屈。
他心脏狠狠一颤,浑身血液莫名地沸腾了,一股陌生的刺激在蠢蠢欲动,他顿时心慌不已。
任燚将一套荧光橙色的救援服扔到他身上:穿上。
宫应弦没有接:我不穿别人的衣服我要穿你的。
任燚气得直翻白眼,粗暴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重新扔给宫应弦。
宫应弦换上了带着任燚体温的救援服,那被温柔包裹的感觉,令他的心绪恢复了平静。
任燚也换好衣服,他严肃地说:宫应弦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严格服从我的命令,我不是说说而已,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指示行动,明白吗。
明白。
你发誓,你发誓绝对不会自作主张,绝对会服从我的命令。
任燚加重了语气,平时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但救援的时候不行,你擅自行动不仅会危及自己的生命,还可能连累他人,所以
宫应弦突然将手贴上了任燚的脸颊,他凝望着任燚的眼睛,郑重地说:我发誓,我会服从你的命令。
任燚的心脏狠跳了两下,他掩饰地别过脸,深吸一口气: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