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年回庄园时,阿姨过来说,胡适还在客厅,没回房休息,似乎是在等他。
谢辞年看了一眼手表,都凌晨一点了。
谢辞年有些惊讶,平时胡适看见他,都跟做贼似的。
今天破天荒的,大晚上不睡觉,竟然在客厅等他?
胡适好歹是客人,谢辞年只能去客厅看看什么情况。
“怎么不去楼上休息?”
胡适不回答谢辞年的问题,“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胡适上下打量着谢辞年,一身的酒味,衣服有褶皱。
胡适又凑近闻了闻,嗯,没有香水味。
领子上也没有口红印子,看起来今天晚上的应酬应该没有让女人近身。
谢辞年蹙眉,“你什么毛病?”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查他的岗?
胡适脑子没病吧?
他难道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诡异么?
“你大晚上把裴芝丢在家里面,自己出去喝酒喝到这么晚回来,你还好意思说我有病?”
谢辞年懒得搭理胡适,拎着外套就打算上电梯。
胡适嘟囔了一句,“怪不得裴芝要去外面泡男人。”
裴芝在国内那些事,在谢辞年心中,还是有些波澜的。
他懒得计较,却不是胡适可以拿来刺激他的原因。
谢辞年冷冷道:“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可以让你永远都说不了话。”
胡适心中一颤,顿时有些后悔了起来。
谢辞年转身离开,这下,胡适是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胡适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他好像忘记了,这是在谢辞年的地盘了。
而且…谢辞年随身携带的保镖都是携带武器的。
他竟然敢挑战谢辞年身为男人的尊严?
竟然还敢刺激谢辞年,并且略带嘲讽他?
胡适回想起来,才觉自己真是,胆大包天,他是不是疯了?
大概是…胡适每次跟谢辞年见面,裴芝都在场。
以至于,让胡适以为,谢辞年只是看着不好接触,其实脾气还行?
现在想来,全部都是他的错觉。
谢辞年刚刚那话,是想要割掉他舌头的意思吧?
胡适抖了抖鸡皮疙瘩,也懒得坐电梯了,直接快步爬楼梯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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