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要闹出去,把裴芝给沉塘。
陆母骂累了,喝了一大碗茶水,总算是等到了陆修元回来。
陆母在府中骂骂咧咧,陆修元想要装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陆母看到陆修元后,跟看到了救星一样,“儿啊。”
“你那个媳妇,真是了不得了,你赶紧把她给休了。”
陆母死死的抓着陆修元的袖子,“她在府里面,光天化日的,她竟然跟一个外男。”
“就那个姓商的,在府里面搂搂抱抱,还被我撞了一个正着。”
陆修元冷静道:“母亲,低声些吧。”
陆母却听不进去,“她做出此等丑事来,为何还要让我低声些?”
“你若是不相信,你现在就与我去她面前,我就不相信,我亲眼所见,她还能辩驳不成。”
陆母拽着陆修元要去见裴芝,但是陆修元却站在原地,任凭陆母怎么拽,陆修元都不动分毫。
陆母眼巴巴的看着陆修元,见着陆修元一脸平静。
“你不会是早知道了吧?”
陆母之前生活在村子里,平日里,谁家的婆娘要是偷汉子了,家里头的男人不得拿着菜刀砍人?
就算不砍人,也要把婆娘打到半死才成。
哪里像陆修元这样,如此的冷静,一点反应都没有。
“母亲,此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就行了。”
陆母真是被气到七窍生烟了,手指着陆修元不停的颤抖。
“你这个懦夫,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
“你好歹也是堂堂状元,你的婆娘偷汉子,你竟然不管?”
陆母不可思议道:“还让我不要宣扬出去?难不成,你愿意戴这个绿帽子?”
陆修元恭敬道:“母亲,这是我与我妻子之间的事,您就颐养天年就行了。”
陆母指着陆修元,半天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家门不幸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难不成,就因为那个贱人朝中有人,家中有钱,你便这般没有骨气?”
陆母拍着大腿,“要知道你这样,我们还不如缩在渔村里,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呢。”
陆修元拱了拱手,“母亲您好好休息,以后府中这些琐事,就别操心了。”
“若是母亲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府中的下人便可,儿子退下了。”
出了母亲的院子,陆修元深深呼出了口气。
陆修元是知道,裴芝与太子殿下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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