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的事,你少管。
她照着镜子把剩下的头发编好,用彩色绳子打了个结,这才有心思搭理霍澹。
霍澹已经寻了个地方坐下,赵婳走了过去,忍不住打趣道:“皇上在自己皇宫里走动还兴这副打扮?”
霍澹嘴角紧绷,“说正事。”
他指尖点了点旁边的凳子,示意赵婳坐下。
“没收获,严庆嘴巴紧,哪能刚结盟就把他藏了这么些年的计划都告诉我这个外人,何况那是要了皇上您命的毒药。”
赵婳落座手里还把玩着刚编好的头发,语重心长道:“皇上啊,事情急不得,慢慢来,目前最重要的是我如何取得严庆信任。”
“对了,我回宫时他找我要了张手绢,皇上注意注意,这老狐狸想了个损招——”
赵婳眉梢一挑,带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看向霍澹,“说是要让皇上时刻惦念着我。”
霍澹:“……”
她说话就是这般,没遮没掩。
既然如此,可要他配合?
“朕这不是来了?”
他伸手,指尖抚上赵婳头顶的辫子纹路。
这辫子,手法奇特,从中间将头发分成两股,两边各编,纹路紧密有精致,像蜈蚣。
赵婳如坐针毡,但确实……霍澹这举动是她挑起来的。
“说正事。”
她起身,那手落了空。
霍澹轻笑,“你说。”
赵婳道:“为了不让严庆起疑心,皇上还是像今早一样不待见我,但是也不是完全不见。
想见,见不着;不见,又总是忍不住想起,心烦意乱,浑身难受。”
霍澹听后眉心一蹙。
许久不见,浑身难受?
欲拒还迎?
这说词,亏她想得出来。
“朕考虑考虑。”
他道。
赵婳伸出食指,摇了摇,道:“刚才说的这些只是表面情绪,还有一步比较重要,皇上还需当着严庆的面再打骂我一次。
那种心情就是,想见,见到后心里又别扭。”
霍澹不悦,抿唇不言。
似乎是对她的计划有些不认可,赵婳解释道:“事情进展太顺利,严庆难免起疑心。”
指腹摩挲,霍澹沉思,良久后才点头。
“成,那就等严庆用了手绢后我们的计划开始实施,坐等鱼儿上钩。”
赵婳笑了笑,心满意足,彩色头绳混杂乌黑的发丝间,把她整个人都衬托得古灵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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