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下次再见这只狗,就得戴口罩了。
为了自己的鼻子着想,她没有选择再继续待在这里,把脚尖跟前的小石子踢开之后,目光定格放在他手边的已经见底的碗,语气顿时变得有些不自然,匆忙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找周爷爷”
便转过身,朝着对面的居民楼走了过去。
在上楼的时候,喻时想起她还没有把刚才那件事情和他说清楚,但转念一想,她不说,或许他应该还不会知道刚才那件事。
提出来,反而两方互相尴尬。
不说的话,这样一来,也不提什么尴尬不尴尬的了。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低低吁了一口气。
算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总归他也是无心的。
喻时前脚刚离开,周广平就后脚跟了出来。
应该是狗叫声吸引了屋里头的他,一出来,就搜寻喻时的身影。
功勋认得周老爷子,立刻抬着小腿奔过来,在周广平身边打转,尾巴摇的很欢。
“哎,这不是我们家老兵功勋吗哈哈哈,这精气神比我这个老头子好多了!”
周广平哈哈大笑了几声,眉目舒朗开来,弯下腰亲昵摸了摸这位老朋友的头。
没找到喻时的人,他脸色便倏地一转,变成了一脸的警惕怀疑,扭头看向自家孙子。
“你小子是不是和功勋合伙欺负喻时那小丫头了?”
周聿也奇怪地回了一句:“我欺负她干什么,倒是她莫名其妙的。”
想起来她刚才的反应,一张脸又羞又燥的通红,他忍不住轻呵了一声,嗓音随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她怎么了,你孙子的清白差点被污蔑了好吧?”
周广平瞪了他:“胡说什么呢臭小子!”
然后一低头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空碗,眉间闪过一丝惊诧:“喻时把这碗绿豆沙吃完了?”
“不是。”
周聿也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这不是你给我留的么,我把它吃完了。”
“你这小子!”
周广平气急,抬起手作势要打他:“这碗是给喻时那丫头的,人家才吃了几口,你倒好,刚回来问都不问就全给人家吃完了!”
听到这句话,周聿也那副不上心敷衍的态度终于退去,面色一变,连带着瘦削的腰板儿也挺直了,他动了动一贯冷淡的眉骨,眼皮掀起来,迟疑地看向面前的老爷子。
“你是说,这是喻时吃过的?”
他拿手指碰了碰搁在碗沿处的勺子。
所以说,这也是她用过的?
怪不得她那副模样。
脸红的就跟个猴屁股一样。
可事到如今,木已成舟,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身子干脆一松劲儿,又松垮垮地躺回了摇椅上,微阖着眼皮,夹杂着忍辱负重的语气,轻飘飘地哀声叹气了一句:“爷爷哟,看来你孙子的清白还真没了。”
“你还好意思说!”
周广平丝毫不给情面地呵斥了他一声,因为气愤,手中用来扇风的扇子都扇得越发用力,都快有残影了。
这喻时丫头虽说是个小姑娘,但有意思的很,要是因为这小子被弄得再不好意思来他这里,生活又少了很多乐趣,不如让这小子再滚回北市去,也省的他一身自在。
想着,老爷子又气的重哼了一声。
“说起来,北市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没?”
周广平在木椅上坐了下来,等情绪缓和下来,这才语气平稳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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