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引鹤也明白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伤到了江寄月,所以江寄月才这样不信他,遇到事无论怎样,都先把他往最坏处想去,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因此荀引鹤也没法说江寄月什么,只道:“陪我回去再吃点罢。”
他其实也不想用膳了,只是刚才他们的温情是在堂屋里断掉的,荀引鹤想要把它重新捡起接上。
江寄月有些不好意思:“饭菜会不会已经凉了?”
荀引鹤忍不住眉眼带点笑意:“真会给个巴掌再喂颗枣,想让我对你生气都气不起来。”
他温言道,“无妨,随便再吃点,我也没那么娇气。”
江寄月还想问他什么时候扇他巴掌了,但前后一想,也很快反应过来是说她指责他的事,不由小声道:“这也叫巴掌,相爷可真是脆弱。”
荀引鹤挑眉:“那还是小事?你原本就不喜欢我,要真是误会了我害过江先生,我们就彻底完了,我刚才冷汗都吓出来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就握着江寄月的手从他袖中摸进去,去摸他手臂上的冷汗,江寄月眨了眨眼,方才闹出的乌龙尤然在眼前,江寄月唬得忙往回抽手:“不用摸,我信你,我信你。”
荀引鹤瞧她怂得那样就知道她在怕什么,捏了捏她的鼻尖:“胆小鬼。”
江寄月被他调侃也有点不高兴,道:“你有什么好出冷汗的,反正无论我情不情愿,都得和你在一起,我爹爹的名誉还要靠你平反的,就这一条你拿捏我拿的死死的,你完全可以对我作威作福。”
她本意是打算暗搓搓控诉荀引鹤对她的强迫,却不想荀引鹤问道:“我对你作威作福了?”
江寄月道:“没有吗?”
荀引鹤道:“上次那一晚,我应了你不碰你,就没碰你,任着你嫌我老也没说什么。”
江寄月道:“可我也没说错,你确实老了点嘛,要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把你当长辈尊敬的。”
荀引鹤的脚步一滞,转过头,难以置信:“长辈?”
江寄月道:“倘若你对婚事上点心,与常人一样,十五岁议亲,十七岁娶妻,到了今年,孩子都可以准备议亲了,再过个毛十年,都可以做爷爷了,不就是与我差了个辈分?”
荀引鹤道:“你这样算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对吗?”
江寄月无辜道:“我也没错啊。”
“谁家辈分是你这样算的?”
荀引鹤不由分说,拦腰把江寄月扛在了肩头,江寄月陡然间天地悬置,吓得哇哇大叫,荀引鹤锢住她的双手不让她乱动,还问她,“你见过哪个长辈能把你单手抗在肩头的?”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