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是谁?他身上的衣料看着很精致,身上挂着的玉也很通透,不是凡品。”
“叔衡?这听着像是个字,你们有认识叫叔衡的人吗?”
学堂里有瞬间的安静,因那被问话的人眉毛高高扬了起来,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是由衷的喜上眉梢和与有荣焉。
“两年前的那位新科状元,荀家的嫡子荀引鹤,似乎便是叫这个名字。”
在众人一片哗然声中,坐在末排的沈知涯紧紧捏住了书页页脚。
明明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荀家如何滔天富贵,荀引鹤又如何名满天下,偏他觉得那每一句的议论背后都夹带着对他的嘲讽与讥笑。
江左杨用戒尺敲了敲桌子,课堂终于安静了下来,他看着底下的学生,俗世中的人终是无法忘记功名利禄,这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所以他由着学生议论了个痛快,方才道:“香积山只论学问,不论其他,都收声看书。”
沈知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段答疑时间,江左杨甫让他们散了,那些学生便迫不及待地挟着书卷冲了出去,不消说,是为了去看那荀家的贵公子。
他落慢了一步,看到江左杨慢悠悠地坐在那儿,不由地问道:“先生不去招呼那荀家公子吗?他到底是客人。”
后面那半句话像是找补上去的,是沈知涯自以为给的体面,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这样的人,香积山百年难遇,难道不应该上赶着巴结吗?
天知道当江寄月扶着荀引鹤进来时,当沈知涯看到荀引鹤的手松松拢着江寄月的肩头,又听到两人互称亲昵时,沈知涯心里翻出了怎样的滔天巨浪。
只是被水蛭轻轻咬了口,吸了点血而已,哪里就至于连路都走不动了,还要劳动别人去搀扶他?
沈知涯不是没有被水蛭缠过,严重时他一下子能从腿上捏下四五条,他不还照样活蹦乱跳,偏那贵公子娇气些。
可一想到他称呼江寄月‘阿月’,江寄月又唤他字时,沈知涯又觉得这恐怕不止是因为娇气了。
在嫉妒与自卑的情绪裹挟下,沈知涯的心脏抽疼得发酸。
江左杨道:“他既然千里迢迢来香积山,自然是有他来的道理,香积山可款待他食宿,不用我出面安排,他有所求,自会来寻我的。”
他说得坦荡,可这份随意,在沈知涯眼里就不算那么回事了,他匆匆与江左杨告辞。
这是午膳的时候,饭厅里人声鼎沸的,他快步走进去取了饭来。
但即使是吃饭,沈知涯也没能捞到一处安宁,他才坐下没多久,便有三两同窗看好戏似地凑了过来,沈知涯皱着眉头把饭碗推向了另一侧。
那两个同窗并未放过他,一人站一面,把他围了个密不透风,于是沈知涯也就不得不听他们问:“沈知涯,阿月与那荀公子是何时认识的?”
沈知涯捏着筷子,冷声道:“你没有听见吗?”
那人嗤笑了声:“头一天遇见就能叫得这样亲昵了,你骗谁呢?”
沈知涯道:“阿月的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同谁都能很自来熟。”
那人道:“阿月是阿月,可荀引鹤是一般人吗?我们能和阿月亲密无间,是因为我们与阿月一样的出身,谁别埋汰谁,但荀引鹤可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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