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寄月摇了摇头,道:“知涯,你不是这样性子的人,突然变成这样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你能不能告诉我啊。”
沈知涯对荀引鹤的用意揣测大多数还是来自同窗的态度转变,可是这些话他不知道该如何与江寄月说。
倒不是说江寄月不能理解他,而是她对那些痛苦的理解总是浮于表面。
如果沈知涯说出同窗对他的鄙夷,江寄月会说,可是出身不是你所能决定的,他们以无法改变的出身来嘲笑你,是他们没有道德的缘故,你用他们的卑劣来凌迟自己的心,你若在意只会更加痛苦,毕竟你永远无法让卑劣的灵魂高尚起来,既然你知道他们卑劣并且不可改变,不如不往心上去。
如果沈知涯说害怕江寄月会离开他,那她的回答就会更加轻松了,对那些猜忌更不以为意。
欢换句话说,江寄月可以看到他的伤口,但不能与他的伤痛感同身受。
那些道理沈知涯何尝不明白,可是再明白又如何,他凭什么需要一遍遍经历那些鄙夷,唱衰?他也想高高在上,被人崇敬啊。
所以他没法和江寄月说,他并不想要听那些教训。
沈知涯轻轻把江寄月推开:“你怎么会那样想,什么事都没发生啊。”
第111章番外五
江寄月与沈知涯闹得不欢而散。
午膳后,江寄月如约去寻荀引鹤,荀引鹤没有着急走,而是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江寄月的手腕,然后让侍墨取出了药水。
“不着急爬山,”
他温言,“若这伤再不处理,恐怕会红肿起来。”
早上不算与沈知涯吵架,但两人确实起了点小矛盾,江寄月希望能和沈知涯说开,如果他有什么心事,她也很愿意为他排解,但沈知涯的推拒让江寄月无可奈何地发现两人还是有了些隔阂。
沈知涯把自己封闭在那些情绪里,连她都不能参与了。
这样的认识让江寄月感到情绪低落了下来,她反反复复地思考过自己做错了什么,究竟是不该和荀引鹤走得太近,还是不该不听沈知涯的话,拒绝解下手串。
可若说走得近,书院里每个人都是这般与荀引鹤相处的,她并不能算近。
若说手串那事,她总得考虑荀引鹤的感受,他是无辜被冤枉的那个,还是客人,若是江寄月真的当场把手串解下来了,又该让荀引鹤如何自处呢?
江寄月便是在这样的左右为难中,心不在焉地度过了整个上午,自然也没有顾上那点伤,今见荀引鹤取了药水,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她还有些不好意思道:“一点小伤而已。”
荀引鹤郑重其事道:“就算只是一点小伤,也让你觉得疼了,那便不是小伤,何况这伤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我造成的,若你不让我上这个药,我会过意不去的。”
江寄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荀引鹤是被连累的那个,他其实也是受害者,这伤与他有什么干系,反而是沈知涯这个始作俑者,还说心里有她呢,却一点都没在乎过她手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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