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菁特意停下来,笑着问起他跟叶家小姐的进展,傅宴钦临时编了段说辞:“不温不火,要是有好消息了,第一个通知小姑。”
事实上,叶珂几次主动约他,他都以工作忙为借口,委婉推拒了。
那种长在温室里的玻璃娃娃,实在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傅菁只当两人相处得还不错,笑言:“抓把劲儿,也让老爷子了却一桩心事。”
“一定。”
傅宴钦帮她拉开后座车门,“小姑慢走。”
长辈陆续离开,傅宴钦无声伫立,久久凝望街道的繁华灯火。
老爷子当年欣赏他聪慧沉稳,做主将他领回了傅家,如今十四年过去,除了被施舍一点小恩小惠,他在这个家里,基本形似外人。
小时候还总想着怎么去讨好这个决定他生死的祖辈,现在一切都看明白了,老爷子的喜爱是有条件的,这条件就是要将他套在傅家的规矩里做一个牛马式的工具人。
不需要如何锋芒毕露,也不需要如何经韬纬略,只需要他听话,听话地充当傅廷州的左右手。
跟楚孟潇约在后天,傅廷州赏脸吃了顿便饭,说到项目合作时,傅廷州当场拒绝了他的提议,后来接了通电话,匆匆离席。
楚孟潇送这位傅家大公子到门口,还想着再争取一下,无奈傅廷州态度坚决。
“你家这位,还真是……”
余下的话,楚孟潇没明说。
傅宴钦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抽了一根,“他有他自己的考虑,抱歉。”
楚孟潇深吸一口烟,鼻腔里缓缓溢出烟气。
送走楚孟潇,傅宴钦钻进车内,吩咐助理程述:“开车。”
程述好奇结果:“事情没谈成吗?”
“傅廷州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同意。”
傅宴钦一把扯开领带,面色微醺,“就是说话难听了点。”
“那他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可我看大公子没必要把楚总放在眼里。”
傅宴钦笑了笑,音沉如水:“商场如官场,读过明史吗?”
程述坦然:“没有。”
傅宴钦给他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明朝军队将校升官,取决于首级,这种制度乍听上去合情合理,可真要深究起来,其实非常愚昧,谁能保证那些砍下来的头颅全部来自敌军,而不是无辜老百姓?兵部的小吏手上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他们有一项日常工作就是去核对报告上的首级数量,核对你到底是军功显赫还是滥杀无辜。
所以,将校们就不得不去贿赂那些小吏。
程述仔细琢磨老板的话,提出自己的一点见解:“如果我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将校,那些人头都是我战场厮杀得来的,那我完全没有必要去贿赂那些小吏,行得正站得直嘛。”
“刚正不阿?很久没听过这词儿了。”
傅宴钦好笑道,“当诱惑大到某种程度,一定会滋生腐败,这就是人性。”
程述由此引申地想了想:“您是说楚总虽然掀不起什么风浪,但他保不准会给大公子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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