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瑞站定,客气地表示拒绝:“不用了叔叔,我到前面坐地铁,挺方便的。”
五月份的北市,阳光明媚,天空湛蓝,空气间飘散的花草香仿佛能荡涤一切烦恼。
“什么时候回来的?”
张叔问。
这话错得离谱,哪里是“回来”
,分明是“经过”
,这座城市从来都不是她的归属,她只是途径此地的异乡人。
不过,年岁渐长,陈西瑞如今已能很好地控制情绪,也不喜欢为难不相干的人,问什么就答什么,反正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昨天回来的。”
视线不经意扫过后座,她知道傅宴钦一定坐在里面,可惜阳光太好,窗玻璃反着光,她窥不到车里的情况。
“是回来工作还是读书啊?”
张叔又问。
陈西瑞敏锐觉察到老人家没话找话的无奈,如实回答:“来这边进修。”
紧接着,话锋一转,给这段毫无意义的对话画上休止符,“我跟朋友约好了吃饭,再见啊叔叔。”
话音刚落,后座的车门即被推开,一双黑色布洛克皮鞋踩上地面,那人弯腰钻出来,身量修长,比她高出整整一头,陈西瑞需仰视才得以看清全貌。
岁月真是善待他,他跟三年前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依旧面容俊净,气质矜贵,眉眼间更多一丝事业和阅历堆积出的成熟男人味。
“去哪儿,送你一程。”
陈西瑞自我解嘲地扯了下嘴角,跟男人的游刃有余比起来,她分手第一年经历的那些撕心裂肺简直就像一场笑话。
——怎么有人能把冷血无情的衣冠禽兽演绎得这么好,再次碰到被你抛弃的姑娘,你不是应该自动滚得远远的吗,人姑娘善良温柔,不好意思讲刻薄话,但你起码得有保持距离的觉悟吧。
成年累月积压的愤懑涌上大脑,脑浆里奔腾的早就不是什么仁义礼智信,她微笑回了句“好啊”
,从车头绕了一圈,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
系安全带的当儿,陈西瑞给张叔报了个地址。
住的地方在三环,一居室小公寓,租金4000,缺点是隔音不好面积小,还不到三十平,她从中介那儿租下这房子,主要是图它交通便利,走到地铁站不到十分钟。
汽车从胡同口驶上街道,陈西瑞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风吹动绿化带的树叶,沙沙作响。
老张笑了一声,率先打破车内的压抑气氛:“好几年没见,西瑞你瘦了啊,也比以前黑了,黑点儿好,健康。”
“前阵子去海南玩,晒伤了,还没白回来。”
老张应和两句,眼睛从内视镜向后看了一眼,心说你小子就装吧,“这几年过得怎么样?谈对象了吗?”
陈西瑞眼睫毛扑扇两下,迟疑稍许,笑了笑:“你猜。”
“这么漂亮一姑娘,肯定谈了。”
“您真厉害,一猜就对。”
“对象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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