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坏就坏在,我的《金陵图》上有一处隐秘的地方题了我的名字,好似坏了程大人的事情。
这下程大人大怒了以后,才把我们几个都赶走。”
陈如林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这是我事后问了其他几个画师,才得出结论。
王海说的那句话,其实是指程大人的妾室。”
“青娘?”
安影问道。
“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是焦管家带来的。”
陈如林边回忆边说道:“我和她接触不多,界画不是一般人学得,都是童子功。
那女子后来就常常跟着王海和柳达学些山水花鸟。”
“王海说,那名妾室学了三年,王海说这事十有八九是那名妾室使得手段。”
“我后来想再找找程大人,可...”
陈如林声音沉了下去。
“你也被人打伤了手?”
安影盯着他的手腕说道:“你一说以前的事情就摸手腕。”
陈如林点点头,“我有一日被人蒙住了头,毒打了一顿,那人仿佛知道我是画师,一直砸我手腕。
虽然后头治好了大半,可若是界画这种细巧活计,我是无论如何都做不了了。”
安影点点头,“所以你后头开了颜料铺子,不再画画了。
不过你这番境遇倒是比曹猛强上不少。”
陈如林回头看看了铺子,“铺子是我妻子帮忙开的。
后头我遇到过曹猛几次,我让他来我铺子里帮忙,至少有口饭吃,有个地方睡。
他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每个人有自己的造化。”
三人离开的时候,苏黄哲开口问道:“刚刚我们进来时,你说官府来过?还来了多次,究竟是什么事情?”
旁边的丁二正送他们,就说道:“哎,他们是问个女子的事情。
好像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出逃的奴婢吧,没户籍,没路引。
兵马司的大人来问了几次了,说是有人看到逃奴在我们这里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