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坐到醉烟楼的茶桌前,蒋怜仍余气?未消。
“蒋怜,你这?次怎么没有?戴你那相好送你的步摇?”
祁宣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问。
“我先看看你送的。”
蒋怜只道。
祁宣把自己拿到的步摇递过?去?。
蒋怜打开精美?的木雕匣子看了一眼,便道:“这?次你赢了。”
她话中的敷衍,谁都能看得?出。
祁宣这?才皱下眉头:“蒋怜,你对我的考题,不够上心。”
蒋怜不答。
“你在想什么。”
祁宣又问。
蒋怜这?才将目光又转向祁宣,她说话硬了许多?:“祁大?人,这?样?有?意思么。”
祁宣笑了声:“当然是非常有?意思啊。”
“有?意思在哪?”
“我在追求你,蒋怜,我说过?了,”
祁宣又道,“追求,本来就很有?意思。”
“不,你不是在追求我,”
蒋怜道,“你是在证明你自己。”
“当然了蒋姑娘,不证明自己,我又如何追求……”
“我是说,你在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
蒋怜打断祁宣的话,又看着?他道,“你父亲身上背了命案,当年自己把自己送进监牢,保下家里其他人的命,而你,从小便成了杀人犯之子,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自卑了?”
祁宣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凝固。
而后取而代之,成了阴沉。
她怎么知?道。
“你调查我。”
他盯着?蒋怜。
“当然了,”
蒋怜道,“你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靠近我啊,若不是知?道你的底细,我还能让你跟我面对面坐着?如此聊天??”
“陆衡清告诉你的?”
他又冷声问。
“我跟他不说话,但他夫人的名头还在,查什么都不困难,”
蒋怜看着?祁宣冷脸,终于来了兴趣,“怎么,说到你的家世一下子就不装了啊,笑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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