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封父战军多日磨炼勇猛无敌,似一个个修罗般来去拼杀,虽爱惜性命,却有除奴籍之奖,远方妻儿,近处新爱,皆是遥遥等待,欲生却不惧死,只待荣耀加身,战功而归!
这厢是黄飞虎、黄天化取长补短,枪挡剑杀,敌方战将前仆后继奔走待杀,那厢是殷守、帝辛战马交错、黑白相应,直攻得勇猛无敌,所向披靡!
又有成冰、洪锦、殷成秀三人领兵成阵,分三阵十五组,只将那恶鬼战奴、麻木疯狗,冲杀得横七竖八、四处逃窜!
双方激烈对碰,兵刃电石火花,战袍铿锵咋起,将将相碰,兵兵对杀,一时间鲜血淋漓!
子适骑马奔来,见如此战况,封父战奴战力竟然如此厉害,己方兵败竟如山倒,将死好似羊亡,皆是被杀得逃也不得好逃,死也不得好死。
战场纷乱如麻,人人脸色黑白不分,认人不识,他左闪右闪,避强躲剑,到处寻那岳父身影,远远的看见,父亲微子启,正是败相连连!
他奔了过去,忙问:“田适呢?”
微子启哪里有空答这个,如今已然自身难保,哪里知道个大夫在哪,只急忙与子适大喊:“你快想办法!
吾等要败了!”
子适怒吼:“当初劝你!
你不放于心上!”
说着便是转头去寻那田适,但他只走了两步,突然停在原地,彼方阑珊暗墙边,新妻之父,岳父田适,僵硬躺倒在地,双目瞪大,脸色灰白,不知何时,已是被乱刀砍死身亡。
他深吸一口气,耳边是父亲焦急呼喊,府中是妻子哭泣等待,如今避无可避,唯有胜者方能活命。
他忽的回头喊一声:“父亲!”
微子启一怔,只听那子适喊道:“你快下令!
说此次战胜,许战奴皆脱奴籍!”
微子启愣住,子适喝道:“快!
以此为奖!
时不待人!”
那微子启赶紧下令,只听这一声令下,朝歌战奴皆是如活了一般,突发勇猛,像是吃了仙药般浑身来起了劲!
子适又说:“父亲看那贤王,那边那手执大剑九尺少年,以及这厢君王皆是勇猛无敌,不可硬拼,应见则躲,他攻便退!
不能拭其锋芒,缝则必死!”
微子启忙问:“那该如何?”
“父亲下令分散兵力!
不要挤作一团任人砍杀!
只往弱处攻去,遇强则躲!
遇弱则杀!
朝中重臣要严加看护,此为唯一筹码!
欲活命者只挤在这里,大王必然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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