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饭后,黎鹤轩把吃的垃圾装袋子里连同碗盘送到了楼下,苏写意则去洗手间漱口洗手,出来俩人一起配合着换了床单被面,也没了继续探讨问题的兴趣,躺床上准备补个午觉,结果大伯就打电话过来,说夏翎那边压不住了balabala。
“这是要给我施压了。”
把手机放一边,苏写意撇着嘴说。
之前因为她把股份卖了,黎鹤轩这边又还敌我不明,担心事情泄漏后节外生枝,所以夏翎那儿理所当然的就被长辈给镇压了。
当然,苏家大概没有那种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高尚品德,几乎隔三差五的苏写意就会接到通电话讲述夏翎那边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大伯/二伯/小姑费了多大的劲才把人给安抚住之类的。
今天这通电话则从‘安抚’变成了‘力不从心’,显然是要开始秋后算账了。
黎鹤轩把人揽回怀里拍了拍,“睡吧。”
“你不担心我被欺负啊?”
他垂眸看过来,苏写意立马变成了小绵羊,软绵绵的说,“撒撒娇不行吗?”
然后眼睛就被吻了一下,耳边是他磁沉的声音,“没人能欺负你。”
苏写意想说‘怎么会没人能欺负我?我脸多大多白啊?总|统大概都不能保证他老婆不受委屈!
’,但心底深处似乎又清楚明白,他的这句话其实是另一种形式的誓言,在告诉她:我会为你挡去外面的狂风暴雨。
也许他的肩背不够宽阔结实,没办法给她密不透风的保护,但苏写意想,这个男人既然这样说,就一定会不惜所有力所能及!
不要问她为什么有这样脑残粉似的信心,她就是有!
在黎鹤轩第三次到安和,并与苏宏光兄妹三人最终达成了互惠互利的和平共处协议一二三条后,苏写意也终于要正式开始缩减自己的钱包了。
她不知道夏翎在知道股份的事时是否气的想挠死她,至少两人见面时这个少年时的好友表现的依然温和有礼平易近人。
“写意,我们回不去了是吗?”
在双方律师核对文件的时候,夏翎目光哀伤的看过来,凄凄楚楚的,配上她那张特别能让人产生保护欲的脸,简直要苏破天际!
苏写意挑挑眉,“我说,戏演差不多就行了,咱俩貌似没那么熟吧?当初认识也就五六年,这都十来年前的事儿了,你在这儿可怜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以前是蕾丝!”
摊摊手,“当然,你不要脸可以,但也别拖我下水啊,我很爱惜羽毛的。
还有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要是男的还能怜香惜玉点,特么你一情|妇跟我扮小可怜,脑子够使吗?真要当圣母,就别要我们苏家的钱啊!
拿点生活费自力更生呗,现在当婊|子立牌坊很流行是不是?”
说完转头问赵律师,“我可以先走吗?”
然后就被旁边的苏宏雅给拍了一下,“这是扮家家酒吗?走什么走,不许走!
你给我老实待着!”
“我嫌恶心,这里空气不好。”
苏锐在另一侧轻声劝,“听话,一会儿就好了。”
苏宏文遗嘱里留下的东西其实并不很多,除了那3%的股份外别的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一亿多,夏翎能分走大概六千万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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