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两名手持长枪的卫兵见状,过来问道:“你们要出城吗?可有通行令牌?”
走在前面的马车上那名车夫哼了一声,从腰上取下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往那士兵眼前一亮,说道:“尔等可看清楚了!”
其中一名年轻一点的士兵没看得很清楚,尚在迟疑中,另一名士兵却是资历稍老些,早前见过类似的腰牌,当下抱拳作礼,恭敬道:“大人,请了!”
说着一挥手,将两架马车放行而去。
“这马车上的人,是什么来头啊?”
那名先前迟疑的年轻士兵小声询问道。
年老一点的士兵瞥他一眼,伸手在他头上猛敲一记,大声训道:“没见那令牌吗?车上坐的自然是大大的人物,岂是你我能够随便猜的!
新兵蛋子,啥也不懂!
以后跟老子好生学习学习!”
说得那年轻士兵不住点头,心道,队长就是队长,见多识广,说话就是有道理。
马车上,韦谦在萧桓对面坐着,神情有些惶恐。
“韦大人,做都做了,还担心什么?”
萧桓好笑地看着他。
韦谦叹道:“如此这般,是对神子大大的不敬啊。
老夫在想,等小公子醒了,怎么向他解释赔罪?”
萧桓正色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小公子执意不愿觐见皇上,那只好出此下策了,若有不妥,所有罪责,你我全力担当便是!”
韦谦苦笑道:“老夫也不是怕事之人,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小公子。
不过,既然忠义二字,忠为先,义在后,我们不能对皇上不忠,只好对神子不义了。
对了,那兰凝香的药效何时能过去?”
“没敢下得太多,怕小公子年小体弱,承受不住,看样子,应该还有一会儿药效才过。
韦大人,你近日往返奔波,已是劳累不堪,先休息下吧,待会我们一起去给小公子赔罪!”
萧桓看着韦谦两鬓新增的白发,心道,韦大人为国为民,日夜操劳,从不懈怠,实为天朝群臣学习之楷模啊!
那边马车厢内,慕容襄睡得迷迷糊糊,依稀感觉马车减速停下,有人掀帘上得车来,小心给她挪了下身子,让她睡得更加舒服一些,又找了披风一类的东西,盖在她身上。
她在睡梦中满足地笑了笑,翻了个身,又昏昏睡去。
那人深深看了眼她泛着淡淡光辉的睡颜,被她唇边那一抹柔美的微笑惊得心如雷鸣,暗道,自己随大人宫中府外行走多年,自是见过才子佳人无数,可谓是阅尽人间春色,今日竟被这个小娃儿的笑容弄得失魂落魄,真是中了邪了!
他下得车去,强自镇定心神,走到前面另一辆马车前,拱手行礼道:“禀告大人,慕容小公子还在昏睡之中,并无异状。”
车中传来韦谦的声音:“知道了,继续赶路吧,务必小心驾车,尽可能走得平稳些,一定赶在天黑前到烛照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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