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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说的大实话,自己除了把脉制药,扎针动刀一类的技艺,什么琴棋书画,什么女红烹饪,则是全都不会,哦,也不对,说到烹饪,她还是会一点,至少会口述一些菜式,让黄芩他们去做,还有,弄一顿蛋炒饭出来倒是轻车熟路,不成问题。
想到这里,不由抿嘴一笑:“也只有老师才把浣溪捧得老高,你再一味宠我,我早晚要衣袂飘飘,飞上天去!”
君正彦被她逗得大乐,说笑一阵,忽又面容端正,缓声道:“你今晚过来,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君浣溪知道他所言何事,坦然答道:“浣溪正是要来向老师辞行,今日一位富商上门,邀我前去骥东郡诊治病人,医资丰厚,我已经答应下来了……”
“骥东?”
君正彦叹一口气,无奈道:“你呀,这两年家底已经赚下不少,为何还如此辛苦,你都已经快十八岁了,再不考虑这婚事……”
“老师!”
君浣溪听得那婚事二字就头大,赶紧打断道,“浣溪早说过,在这世上难觅良配,亦不愿将就,这嫁人之事,先行放下,以后再说吧。”
“但是……”
“老师,别但是了,浣溪的思想心性,老师早该明白……”
“唉……”
君正彦一声轻叹,见她语气坚决,也不再多言,看了看她,又道:“听说明日一早就走?”
君浣溪点头道:“是的,浣溪带着芩儿同行,估计也就一月时间,馆中之事已经安排妥当,老师不必过问,安心在家里等着,我们一定早早归来。”
“沿途莫管闲事,一路务必小心。”
“是,浣溪知道了。”
君正彦又叮嘱几句,君浣溪一一答应下来,眼见他脸上略带倦意,便欲告退。
“等下!”
君正彦将她唤住,沉吟一阵,转身走进内室,捧了一个布包出来,一层一层打开,“你还记得这个不,在我这里存放这么久,该是还给你的时候了!”
君浣溪接过他掌中之物,却是一枚小小的玉牌,不过寸长,玉牌顶端钻有圆孔,其间穿有红绳,色泽碧绿,晶莹剔透,上面依稀刻有一只展翅大鸟,图案细微,辨不出种类来。
“浣溪记得……”
脑中有恍惚的印象,自从十一年前在这异世醒来,身无长物,只脖子上挂着这个玉牌,当时被老师收留,两人相依为命,却逢乱世,颠沛流离,记得自己早就偷偷拿去当掉变现,补贴家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师……”
颤声一唤,心有所悟,蓦然想起一件往事来,那年天寒地冻,老师却在一次外出之时不慎遗失了皮袄,裹着一身单衣回来,冻得瑟瑟发抖,看得她又是疑惑又是心疼,直抹眼泪……
“这是你身上唯一一件配饰,说不定是家传之物,怎能轻易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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