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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多想,埋怨的话语,脱口而出:“明知自己有伤,怎么还如此不小心?你真当自己是铁打的人不是?”
楚略也不辩解,只歉意一笑:“是我不好,辛苦你了。”
君浣溪瞪他一眼,卷起衣袖,指挥黄芩为他洗净血污,重新上药,包扎完毕,然后走去榻前,拍着床榻道:“今日哪里都不许去,过来躺下休息,记住伤好之前不准与人动武,这伤口要是再裂开,我就撒手不管了。”
“好,我都听你的——”
楚略依言走去坐下,看她一眼,轻声一叹,沉吟道,“浣溪,奕安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不去跟他道别么?”
君浣溪身形微顿,这一路朝夕相处,结伴而行,自己对沈奕安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一点,竟是连他都看出来了吗?
“先生?”
这边黄芩已经手脚麻利收拾好药箱,等着她发话。
君浣溪垂下眼帘,缓然道:“你安心休养,我这就过去。”
出门左转,走了数步,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画面从脑中一闪而过,那是他昨晚一掌劈断那木制案几的动作,用的是右手,而箭伤,正在右肩……
旧伤,新裂,原来如此。
心头微微一突,加快脚步,已经是来到沈奕安的房门前。
轻叩几下,正要相唤,房门开了,少女清美姣好的面容露出,脸色有些苍白,却是笑得妩媚天成:“君公子是找奕哥哥么?他出门帮我拣药去了,刚走不久,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先进来坐一坐吧……”
“我没事,只是路过,就不进来了。”
君浣溪淡然一笑,朝她点了点头,即是行礼离开。
“君公子——”
云初雪的嗓音温温柔柔,从背后传来:“等奕哥哥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多谢云小姐……”
自己不是傻子,对方俨然一副当家女主的神情言语,她岂有不明之理?!
也罢,告不告诉,已经无关紧要了。
心中微涩,默默出了院子,迎上黄芩那愤愤不平的眼神,略为一怔,即是问道:“芩儿,你这是做什么?谁惹你了不是?”
黄芩看她一眼,闷声道:“我只不在几日,世道就变了。”
“哦?”
君浣溪好笑看他,“这世道怎么变了,你倒是说说。”
黄芩别过眼去,扁嘴道:“我们从漓南到骥东这一路,沈大哥对先生多好啊,照顾得无微不至,可是到了这卫府之后,哼哼,眼里就只有那个什么云小姐了!
那个云小姐有什么好,哪里比得上我家先生?!
给先生当个服侍丫鬟都不配!”
君浣溪听得愕然,指着他哈哈大笑:“往日我总说芷儿心眼多,哪知你这小子也是如此,人家可是弘西第一美人,温柔贤淑,名门闺秀,远远强过我这出身乡野不解风情的呆子,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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