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为人宽宏大量,不生你气。”
书生讨了个没趣,摸一下鼻子,讪笑一声,转身朝原先靠窗的座位走去,边走边是自言自语,“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今日出门不顺,本少爷不喝了,打道回府!”
君浣溪听他言语,舒了口气,坐回位子与两人继续吃喝起来。
没过一会,就听见书生一声唤:“掌柜的,结帐!”
店小二噔噔跑上前去,见他衣着甚好,满面堆欢道:“这位公子,烦请五十文。”
书生一摸腰间,脸色微变:“咦,我的钱呢,方才明明是捡起来放好了的,怎的不见了?”
他摸遍腰带周围,又探向怀中,搜寻一阵,神情愈见尴尬,半天抽不出手来。
店小二渐渐不耐,又提高声音道:“公子爷,请付五十文!”
书生慢慢收回手掌,面色发白,不敢看那店小二,只呐呐道:“我原本是带了钱的,方才落在地上,这在座客人都是亲眼看见的,这会却不知哪里去了,想必是那两名汉子追打之时,乘机给我偷了去……敢问这位小哥,挂账成不成?”
店小二面色一变,指着那墙上一行小字,冷笑道:“公子爷是读书人,可看清楚了,本店店小利薄,早已言明当面结算,不予赊欠!
公子爷是不是没有散钱,只有金锭?没事,小的去给你换开……”
“不是……”
书生被牙尖嘴利的店小二问得急了,俊脸酡红,丹唇紧咬,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酒客也不帮腔,反倒是起哄一阵,窃窃私语。
“方才掉地上也没看得清楚,说不定是假的呢!”
“是啊,那两人走得匆忙,好似也没付钱财,会不会与这书生是一伙的?”
“极有可能,唉,这天底下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这样俊美出众之人,居然是个吃白食的?!”
“看他身上衣衫倒是华贵,要不脱下来冲抵酒钱倒是不错,店家也不会亏本……”
君浣溪与两人本是低头吃饭,此时听得仔细,转头望去,见那书生立在原处,被众人连声奚落,低眉顺目,甚是可怜,不由心头一软,低声吩咐道:“芩儿,你悄悄下楼去找掌柜,把这公子的账目结了,不可声张。”
“这无礼之人,让他丢丑去,先生何必……”
黄芩低喃一声,见她面色坚持,也不再反驳,依言急急去了。
不多时,黄芩匆匆回返,朝她点头示意事情已经办好,又过一会,酒楼掌柜上得楼来,将店小二唤了去,又朝书生陪了个不是,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正好酒足饭饱,君浣溪唤了两人起身回房,走出两步,待得行至楼梯转角处,却见那书生立在当前,微微颔首,朝着自己又是一笑。
一睁眼,便是人命如草芥的乱世芳华。墨白是个大夫,但他还来不及去想治世救人,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在三天后不死。然后还得考虑怎样才能见一见那已经和自己成过亲,拜过堂,据说国色天香的老婆?最后,他还得想个能在乱世之中活下来的谋生之道,他决定了,就干老本行,很快,乱世之中,战火最猛烈的中心地带,一间医馆开张了。名字还算低调,曰天下第一医馆...
前世的黎歌是中部基地二把手,沈煜年让她夺取丧尸皇晶核,她做的完美无缺。可被推入那场漫天大火的人是她,笑她蠢的是沈煜年和白穗,救她的是被设计的丧尸皇。末世之初她重生到了同名同姓的白穗小跟班身上,稀有的...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