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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夏末出问题了?”
迟冬至嗤笑,“你多心了。”
“你觉得……你骗的了我吗?”
他盯着她看,眼底的颜色渐渐跟周遭溶合,两张脸离的不是很远,苏让几乎忍不住想要去捏她的下巴,好从里面撬出些什么信息。
见她不动如山,苏让最终仍旧颓败,低着头像是斗败的公鸡,一点点讲述跟那个婚外女人的过往,从招聘到发现她的容貌就起了坏心,一点点的过往,事无巨细像做报告一样说清楚,最后他还说,“是走的很近,亲昵有,上床的想法也有,可是还没来得及就发现她跟你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苏让的表情立刻变的有些无奈,“然后……就没兴趣了,就想啊,放身边当个摆设吧,看着也舒服。”
迟冬至死死盯着他看,气的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冒着火,他妈的混蛋,竟然敢意|淫她。
“你别这么看我,感觉像是在视|奸我。”
迟冬至很想给他一脚,或者说声‘我对你很失望’,可这不是她应该有的态度,忍不住嘴里仍然跑出那个问题,“你怎么对得起沈灵?”
苏让故意瞪着眼睛装无辜,双手一摊,“目前还不打算考虑这些,况且她没我也很快乐。”
“你胡说,她那么爱你,怎么就感动不了你呢,你没心吗?”
“爱?”
苏让似乎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随即连连点头,“嗯,对,可爱我了,说的那叫一个好听,连口热水都没给我弄过,我伺候够她了,况且我根本不爱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我凭什么委屈自己。”
迟冬至刚想反驳就被他急急打断,“冬冬,为什么你和她爱人的方式不一样呢?她只会说,你只会做,沈灵但凡能像你对夏末的一半那么对我,我哪怕不爱她也迟早被她感动,更不可能背叛婚姻,怎么将就还不是一辈子,可她不值得我这么做。”
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了解沈灵,娇气、单纯、爱做梦、爱粘人,说的比做的多,公主病极严重,没有经过生活烦琐的人也许会被她的娇憨打动,可一旦真正生活在一起,柴米油盐哪件微不足道的细节都可能会击败爱情,更何况,苏让对她没有爱情,何谈迁就、包容。
迟冬至被堵的无语,还是挣扎着反驳,“这不是你出轨的理由,她占着你妻子的头衔,她的任何缺点都不是你出轨的理由。”
最后一句说的艰难,“苏让,谢谢你杀死了你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
迟冬至几乎可以听到他紧握的拳头里传来骨骼扭曲的声音,不过她不可能退缩,更不可能认同他的逻辑。
出轨,永远是她最鄙视的做法。
“那梁夏末呢?你可以原谅他出轨吗?”
“苏让。”
迟冬至厉声呵斥他,“你太过分了,别忘了他们一个是你妻子一个是我丈夫,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来你也知道他们混在一起啊,竟然还能不动声色,我就看着你能忍梁夏末忍到什么时候?另外,你也杀死了我心中坚强从不妥协的迟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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