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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夏末坐在车里有些百无聊赖,对着后视镜整了整发型,还是挺帅的。
没一会儿出来两人,梁夏末定睛一看,立刻坐直了,一个是卫边疆,一个是……不咋认识,但是挺眼熟,想了好半天才回忆起来,这不是那什么特种大队的副大队长匡伟嘛,他们所里卫红旗她表哥,上次还打过照面,听说马上进行的培训也是去他们那里。
梁夏末不想跟他打照面,一是不熟,二是有套近乎的嫌疑,等人走后才下车向卫边疆走去。
卫边疆看到他照例先哼哼两声,然后开始批评,“车就停这儿?”
梁夏末笑的像个狗腿子,“停这儿就行,我来接我媳妇儿一会儿就走。”
“你媳妇儿没来呢,跟她妈约在外头见面。”
梁夏末立刻默默无声的想溜走。
“一会儿就回来,听说晚上吃涮羊肉。”
梁夏末又不动声色的往卫边疆身边靠了靠。
回到家里,卫边疆就拿出棋盘,梁夏末见状,痛苦的抚住了额头,这老头儿啊,听他自己吹是几十年如一日的热爱着这个稍微需要动点脑子的娱乐活动,真是够长情的。
梁夏末这人,凡是需要动脑子、考验记忆力的东西就没有他不精通的,但他人品不行,专研这些东西的目的不是为了赢,是为了不让别人赢,就如下象棋,自己攻击是次要的,主要是堵人家的路,所以几盘下来后,气的卫边疆吹胡子瞪眼。
卫边疆的棋品……还比不上梁夏末,八百年前的老底儿都给他揭出来了,什什时候来大院骑人家山楂树上偷山楂吃,什什时候跟人打架得靠冬子给他出气……后来干脆威胁他说再敢使阴招,冬子就留娘家了,梁夏末这才稍稍有了收敛。
有这么一种人,不干缺德事儿,他就没意思,无聊。
梁夏末眼珠儿四处乱转也没找到感兴趣的东西,忽然想起刚刚看到匡伟,忍不住挑了个话题,“刚刚那人谁呀,还劳烦您亲自送出去。”
“我外甥。”
想了想又解释清楚一些,“我姐姐家的孩子。”
梁夏末又有疑问了,“哎哟那我怎么没见过呀?”
卫边疆头也不抬,认真专注的研究棋局,“别说是你了,冬子都没见过他,他爸他妈一年见他的次数还没有手指头多呢。
我和冬子他妈结婚那时候匡伟就是大小伙子了,早念军校走了,好几年也不回来一次,上哪儿见去。”
梁夏末随口应了一声,转念一想不对,卫红旗的表哥是这老头的外甥,那卫红旗也姓卫,那不就是……
梁夏末假装喝了口手边的茶水,掩饰脸上的囧样儿,不能说他跟卫红旗认识,千万不能说,坚决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
这现成的眼线,老丈人和丈母娘能不利用?他原则性的大错误没胆子犯,小毛病但不少,媳妇儿知道他这德性倒没啥事儿,可不能在老丈人和丈母娘面前丢人,要是被一状告到这儿,那可丢死人了。
最关键是卫红旗不抗忽悠,而且嘴上从来不放站岗的,太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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