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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苏让再次出现,迟冬至没有回避他,约好周末晚上在某间咖啡厅里见面。
之前她设想过很多苏让约她的原因,后来发现,抛却梁夏末抛却沈灵,他和苏让其实没有见面的理由。
而苏让似乎并不这样认为,“我好像终于等到希望了,然后又必须做出一个选择,爱和责任。
你帮选选我行吗?”
他不说爱情,他只说爱,因为爱情是双方共同经营的,而爱,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苏让的坐姿很颓废,西装最上面的扣子是敞开的,神情看起来很阴冷,却丝毫遮掩不了周身强大的气场,就那么静静坐着,缓慢说出一段一段惊心动魄的话,最后把问题抛给她,耐心等待冬子老师给他指出一条出路。
迟冬至失笑,看来她跟梁夏末闹离婚几乎已经传开了,这到最后要是没离成,还真没法收场。
“你又跑神了。”
苏让双手交叠在餐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又在想他。”
迟冬至懒洋洋的歪了歪头,无所谓的笑了,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嘴脸,“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
苏让眼角狠狠跳了几跳,嘴唇抿的死死,“我说你们要离婚了我很高兴。”
迟冬至慢悠悠的挑挑眉头,“恐怕得过一段时间再给送贺礼了,眼下还是合法夫妻。”
苏让看了她好久,一直看她,什么叫痴心不改,就是把你的心挖出来当面吃掉,你还是吸毒上瘾似的爱着这个女人,岁月改变的了爱情和悸动,可它改变不了苏让和迟冬至。
苏让突然有些泄气,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与刚刚强装出来淡定强大的态度完全不同,毫无疑问,这场对峙他又输了。
而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也不知是装傻充愣还是哪怕坐在这里也不愿意分出一点心在他身上,无聊的打量四周,一杯橙汁下肚之后才笑眯眯开口,“什么时候回美国?”
“不知道。”
苏让垂着眼不看她,可有可无的回答,“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回去,这得看你。”
迟冬至揉揉鼻子,在想是继续跟他打太极呢?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呢?
“冬冬,你……我们……”
苏让抿抿唇,“你离婚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太极是打不成了,迟冬至好像遇到很可怕的事情一样,使劲摇头,开玩笑似的说,“不不不不不,你都是孩子他爸了,我将来就算找二婚的,也不能找带孩子的,我可不想给谁当后妈,那多亏啊。”
是句玩笑,苏让笑不出来却还是很配合的扯扯嘴角,“我都可以解决好。”
他步步紧逼,看来是避不过逃不过了,迟冬至抿了抿唇,“你怎么决定是你的事,我只说我这方面,你是清楚的,我这辈子不可能爱上除了梁夏末以外的男人,你接受的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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