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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冬至觉得陈洁有些狂妄,但想想又觉得也没什么错,但根本过程她们考虑的不一样。
陈洁大概是了解朱染的强硬个性才有这样一番话,而这一番话的结果迟冬至虽然没反对,但她是因为这段感情开始就没什么底气,所以才愿意朱染断定某些事,当然一切都在触及不到底线的范围之内,一旦触及,迟冬至她连梁夏末都不惯着,别说朱染了。
“我明白了。”
迟冬至站起来说,“放心吧,如果跟朱染跟我谈分手,我不会有异议的。”
陈洁这次真正会心的笑了,聪明人啊,谁不喜欢。
“真是对不起啊,请相信,我对你个人和你的经历没有任何歧视。”
“我理解,你放心吧。
另外,我想知道,朱染现在人身是安全的吧?”
陈洁笑了,点点头,“那当然,很安全,只是不自由。”
谈话似乎可以结束了,临走之前陈洁无意说了一句,“似乎对于不爱又很关心的人,你很现实,必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迟冬至目送陈洁离开,按说这不应该是一场愉快的谈话,迟冬至却没有觉得任何不舒服,对于这场马上结束的恋爱,应该是遗憾的,可迟冬至要死的只有终于的感觉。
她想,她还真是没心没肺、冷血冷心的人,朱染要是知道她现在的感觉,会不会失望到从此恨她入骨。
可是她也没办法,二十多年的惯性,再经过了一场对她来说排外的感情,都无疑证明一个事实,除了梁夏末,没人能让她爱起来,这不是努力就能到达的境界。
如果没有梁夏末,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似乎是最好的、不二的选择。
知道朱染是安全的,迟冬至心情无名敞亮起来,估计着买来的冰淇淋也化的差不多不能吃了,怕弄的一团糟,想赶紧回家冻冰箱里。
走到楼下时,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迟冬至一愣,心神徒然僵硬起来,这个怀抱,那么熟悉,即使过了那么久没有触碰,那从内散发出的气息仍旧让她产生天生的贴合感。
梁夏末的气味早就钻进她每一个毛孔里,恨狠了会抛弃,一旦再次接触到,那种想念,让人疯狂。
记稀记得看过一本书,形容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描述:你要么爱他,要么恨他,绝不只是喜欢他。
(景行写的《情浅》)
迟冬至想,说的真他妈对呀。
苏让的苦恋动摇不了她的人,朱染的努力启动不了她的爱情,对于他们的好,她除了感动感激,就只剩下无力的疲惫,而梁夏末,只要一个呼吸近在咫尺,不管她怎么骗自己,装的有多不在乎,加速的心跳抚平不了。
“你这个……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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