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听得懂。”
刑芳芳躺了下去,“你们不该掺和我们刑家的事,只是一旦掺和进来了,想要走都走不掉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不理还企图套点消息,但是刑芳芳已经闭上眼睛,不愿再搭理他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
安不理觉得自己倒霉透顶了。
这个游戏副本感觉处处都在克他!
婚礼一结束,五羊观观主就立刻去了李大帅家里,他们之前对刑芳芳的预估还是太低了。
这个女人绝对没有想象中这么简单!
“大帅,我们对这个刑芳芳一定要多加注意,她可能会是我们抢夺刑家的风水宝穴要面对的最大敌人。”
“哈哈哈,道长你多虑了。”
李大帅并不将五羊观观主说的话当一回事,“刑芳芳不过是个女流之辈,说起来年纪也就够当我们女儿罢了。
你说要是忌惮一下刑家家主还算有理,忌惮她算是怎么回事?”
“她可能与我那师兄学了道法。”
“道长你这话就说的更没道理了。”
李大帅越发觉得观主在大惊小怪,“就算她打从娘胎里开始学道法,到现在最多也就是学了二十来年。
可道长你已经于道法上研习四五十载,难道还不是她的对手不成?”
“当然不是。”
观主下意识的反驳。
“这不就是了。”
李大帅拍拍观主的肩膀,“总之,还是劳烦道长你多多费心,到时候找到邢家的风水宝穴,我们就按照之前说的平分。”
“老道自然会尽力。”
“嗯,时间也不早了,道长早些休息。”
李大帅笑着说道,“来人,请道长去客房休息去。”
“是。”
将五羊观观主打发走之后,李大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沉思模样。
想了想,李大帅还是回到密室里,悄悄和佛陀汇报。
“这五羊观老道士怕是对刑芳芳起了忌惮心,不会如我们所想的和刑芳芳拼个你死我活了。”
李大帅颇有些纠结,原本他们是打算等五羊观观主和刑芳芳两败俱伤,再出来收渔翁之利的,没想到这个老道士现在见到刑芳芳,气势就自动矮了一截。
到时候别说是要和刑芳芳斗了,不临阵退缩已经算是这老道士讲义气了。
这人哪,活的越久,就越是惜命。
“无妨,到时候自然有办法叫他们对上。”
“那计划还是入场么?佛陀,这刑芳芳当真这么厉害?”
“如果她生的早,说不定道家的开山祖师也有她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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