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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拒绝,可是想想这郊区等车挺要命,于是点头同意。
半分钟之后,木工师傅将他的车停在我的面前,原来是一辆脏到看不出原本姿色的摩托车。
我战战兢兢地坐上后座,木工师傅倒是还真平平安安将我送到了医院,只不过,天色已经灰暗了。
到了医院,我便让木工师傅先走了,自己一个人在急诊挂号。
只是今天急诊似乎特别热闹,有几个喝酒闹事打破头的,有小朋友被开水烫伤的,还有个老太太滚了楼梯的,于是乎,我这个被钉子扎到脚的选手等了快一个小时,也没有医生护士腾过空来瞅我一眼。
我这无聊地都快睡着的时候,沈晨容竟然给我打了个电话。
“吃饭没?小胖也在,一起。”
沈晨容说。
我说:“今儿个不行了,我这有点事。”
“这都几点了,你能有什么事?”
沈晨容追问。
我叹了口气,“今天点太背,踩了根钉子,在医院呢。”
沈晨容的声音顿时提高,“多粗的钉子?深不深?”
“一点也不深,就是一根小毛钉,我打针破伤风就能走了,没多大事儿,你们吃吧。”
话虽如此,可是挂了电话没多久,我便看到沈晨容风风火火的身影来到了我的面前,紧跟其后的是气喘吁吁、边走边抹汗的江小胖。
沈晨容走到我跟前便低头打算脱我的鞋,我连忙把脚一收,“干什么?您还真把自个当医生了?”
沈晨容收回手,板起了脸,“怎么还没到你?”
我无奈地说:“这医院也不是我家开的,你瞧瞧这老的老小的小,伤得各个比我严重,他们根本倒不出工夫来理我。”
沈晨容顿时皱起了眉,然后操起电话便走到了一边。
江小胖一屁股坐在我身旁对准我甩了把汗便开始幸灾乐祸,“蕾蕾,这才几几、几日没见,你咋还成病患了?”
“姑奶奶这会正疼得厉害,没心情跟你闲扯。”
我也没给他好脸色。
江小胖仍然笑呵呵,“我看、看你以后还怎么拿这只脚踹我?”
“那你还真不用替我担心。”
说完,我脱了鞋就往江小胖身上扔。
灵活的胖子顿时弹开,“任蕾,我看出来,你这钉子还真是扎得太浅了!”
“你们俩个闹什么?尤其是你,任蕾,我看你是真不疼,既然这样还打什么针,直接回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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