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昨天疯成那样,连卧房都没回,就沙发上靠着睡了一宿,平时一个人躺都觉得有点伸不开手脚,两个人躺了一夜竟然也不觉得别扭。
石毅看见他睁眼了,也没说话,两个人都没穿衣服,靠在一起彼此的热度透过四肢清晰的传递到大脑里,衣服什么的扔了一地,茶几上歪倒放着的全是酒瓶。
英鸣伸手够了一下,摸过烟。
旁边石毅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给我也来一根。”
算是靠在他怀里得人没吭声,抽出烟点上,然后塞到他嘴里,自己也咬了一根,转头就着石毅的烟把自己的也给点了。
他后头的人扣着他腰的手臂又收了收:“起么?”
“起来干嘛?”
“天亮了。”
虽然没有真正看到时间,但天窗射进来的阳光已经足够告诉他们这一夜已经过去了。
英鸣眯起眼睛:“亮不亮跟起不起没什么必然联系,我不想起。”
他声音很沙哑,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折腾的有点厉害,又或者是早上刚醒的时候就是带了那么点,他抽了两口烟很轻的咳嗽一声:“你有事儿?”
“没事。”
石毅慢吞吞的抽着烟:“今儿什么事都不想干。”
本来以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等到清醒的时候,无非就是两个结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或者干脆说清楚做个了结,偏偏现在的情况不在石毅和英鸣任何一个人的想象之中,他们两个就是并肩靠在沙发上抽烟,英鸣抽完了一根闭上眼又睡了一会,旁边石毅一直没动,看他快睡着了自己也躺回去闭上眼。
他睡不着,但是也不想傻呆着。
昨天晚上跑来找英鸣,其实他是心情差到了一个极点。
回顾自己这么多年走过来,身边的事多数都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中的,那是一种已经习惯了的笃定。
他的环境从来变化就不大,圈子里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多人,之所以少不更事的时候喜欢没事儿出去找点刺激,也是因为精神世界中实在没什么可以为继,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太平稳了,平稳的甚至很空虚。
他其实是一直渴望改变的。
高中那时候,恨不得走马路上都能遇到抢劫案什么的好试试自己面对变故时的真正反应。
——很矫情。
成年之后再去回忆那时候自己的心态,都觉得纯粹是犯贱,吃饱撑着了。
这种想法等到正式走入了社会,适应了周围各种各样复杂的人事关系,才体会到其中的各种可笑。
很多人穷其一生追求的也不过就是稳定两个字而已。
能够掌控自己的生活和环境,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甚至,也可以算作很多人自信的基础和前提。
然而,这段时间石毅却觉得发生了太多事。
威赛的事也好,赵子聪的事也好,自己的眼睛,王乐家里,总觉得是所有相关的不相关的全被赶在了一起。
他要开始适应戴着眼镜的生活,要面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分别,甚至,要重新考虑和英鸣的关系。
仔细想想,前段时间英鸣到底为什么躲他,他其实也不是全无头绪的。
只是不愿意去想得太细。
纯粹是种本能,知道很多事挑开了就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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