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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并没有骂宋胡子,只觉得这样的人,如今骂他都是多费口舌。
说罢转头看朝那何德祥,“你先与他说,你是怎样变成这般模样的。”
何德祥一肚子的怒火,瞪了同样红着眼睛挣扎的宋胡子,又看看那吓得被八角抓住的琼娘,“我何家虽非大户,但于那镇子上也是有些钱财在手的,我去年认识一个朱相公,他是做那水产生意的,说亲戚家有个小娘子正要出阁,托付给别人不放心,只瞧中了我的人品相貌。”
说到此处,似想起了当时的场面,忍不住自嘲一笑,“也是我自己蠢笨,叫他一顿夸赞,自己几斤几两就不知晓了,又听他说愿意嫁给我做妾,只瞧中我家世清白为人正直,不求个什么,连着那彩礼也都不要,可笑天底下哪里有这般好事,我偏信了高高兴兴的雇了轿子吹吹打打迎着她进门,不想着却是引狼入室,将我家骗得家破人亡。”
何德祥说着说着,大哭起来,捂着脸跪倒在地上,直呼对不住祖宗。
而宋胡子听着他这番话,脸色万般变化,似半信半疑了,看看地上的何德祥,又看看脸色不好的琼娘,一时竟然分不清楚谁真谁假了。
到底还是何德祥说的这些,和自己娶琼娘进门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明玥见他没言语,猜着多半是信了几分,也直接道清楚琼娘的来路,“她的身份,我们已经查了,原本是花船上的姑娘,前几年叫赎了,多半就是这姓朱的一伙人,四处就挑着你们这样的人作骗。”
又说因没人报官,正是因为她走的时候,还怀着孕,受害者都为了孩子忍气吞声。
可笑的是这孩子却由始至终都不存在。
宋胡子转头看朝琼娘,如何也不敢相信明玥这些话,还在为琼娘说话,“可她是个清白姑娘,我能证明。”
但何德祥马上啐了一口:“呸!
当初与我也是清白身,亏得我还信了,如今叫人提醒,才晓得那才不是什么元红,不过是些许鸡血罢了。”
然后走朝琼娘,就要动手抽她。
不过让明玥给拦住了,“直接送衙门里便是。”
听到要把自己送衙门,琼娘到底是害怕,如今那姓朱的也不在,她没个依靠,怕这些个罪全撇到自己身上来,那可是要砍头的,于是慌了神连朝明玥求道:“夫人饶我,我也没得选择,我若是不替他们做事,他们便要我的命,何况这些个银子,我也没得半分。”
都在那些人的手里。
其实这个时候宋胡子还是不信自己被骗的,哪料想这琼娘如此没胆,一下就道了出来,他顿时就泄了气。
可回头一想又十分不甘心,觉得琼娘是被明玥他们恐吓的,“你莫要被他们吓到,我会替你做主!”
琼娘见宋胡子还在为自己着想,心头又软起来,哭道:“胡子哥,这些人里,唯独你对我最好,我是真想和你过下去的,可是入了这一行,哪里有什么回头的路?我对不住你!”
随后哭起来。
但还没放弃希望,继续朝明玥求道:“里面像是我这样替他们行骗的有五个姑娘,去年被人打死了一个,眼下他们觉得胡子哥好骗,所以带着别的姑娘去了吴州,您若是愿意饶我,我可将他们都骗过来,只求您菩萨心肠,给我一条生路。”
说罢,就要朝明玥不停地磕头。
八角这个时候已经没挟制她了,但还是盯得紧紧的,至于那个本以琼娘马首是瞻的贝儿早就被这些个错综复杂的事儿吓得失了魂,呆若木鸡地站在树下捂着小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眼下见着琼娘哭哭啼啼朝明玥求情,还交代了团伙在吴州,方反映过来,被被当做同伙,连忙撇清关系,“我与她可没有什么关系,是牙行里正经出来的。”
一面还要宋胡子拿出契约来给她作证。
宋胡子这才像是从那失魂落魄中反应过来,看着哭得一塌糊涂的琼娘,却只关心一个问题,“如此,你果然是没有身孕?”
琼娘却不敢看他,只哭着摇头。
于是宋胡子彻底没了精神,倒在了地上。
这一场闹剧,最终以琼娘被送衙门,几位郎中与何德祥作为证人,宋嫂嫂为被告为结束。
至于案子,得延期审,不过这当头,正好等琼娘将那姓朱的一行人骗回澜州来。
铺子这一头,因宋胡子拿给琼娘的钱财,因那姓朱的一行人没在,所以都给追回来了,明玥这里则拿出沈煜的亲笔信,给宋胡子结了一笔情义钱,将他家后院和铺子砌砖隔开。
铺子是租给了沈煜的,租金已经付了三年,他是没多余的银子毁约,所以只能如此。
至于铺子里沈老爹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大好,自然不可能去做这掌柜的,明玥作为女人就更不方便,最后是沈老爹拿主意,推荐了那孙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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