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院里怎么说也是船长的女人,再无法无天也该爱惜脖子上这颗脑袋吧!”
有人表示了怀疑,接着便有四五个声音附和。
军械长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道:“我本来也不信,上去搭讪两句,看见他头发刚梳过,编了根闪亮亮的麻花辫。”
“哦!
!
……”
一片唏嘘之声响起,听众心有灵犀的明白了他的意思。
海上的男人们都知道,能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光棍非常稀有,梳发结辫这门高级技术(特还是一条漂亮的辫子),只有出自相好之手。
“你们都知道,队长喜欢成熟丰满的女人。
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就那么坦然跟我说睡了一会儿,根本不怕别人知道他睡在哪儿!”
军械长像吃了鸦片一样双眼放光,露出牙齿上包的贵金属:“照我说,根本不是偷人,是船长默许的!
!”
众人面面相觑,震惊莫名,甚至连赌注都忘了下。
“只为了留住海妖?这、这价格出的可太高了!
要是我,凭他什么人才也别想睡我老婆!”
一个年轻海盗激动的道。
“哈!
所以说你现在还是个擦甲板的垫底水手!
船长是不一样的人物,他是那种……那种传说故事里讲的,要干大事的人!”
军械长形容词匮乏,只挥动着手臂,试图描绘出海雷丁的野望。
“这种人总是不一样的,为了留住左右手,让人睡个把老婆算什么?”
被这狠绝强大的手段所震撼,众海盗沉默良久,即惊且叹。
一个水手结结巴巴的小声插话:“就、就当这是真的好了。
不过,难道你们没听过那个传言,其实队长他根本不是个带把的?”
又是一阵沉默袭来,面对如此复杂深奥的八卦,海盗们明显觉得自己书读太少,脑子不够用了。
尼克带着从法蒂玛身上沾染的龙涎香味道,拖着莉莉丝梳得麻花辫,朝海雷丁的起居室走去。
大海盗们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就是船长出席的重要场合,冲锋队长必须站在他身后相随,既是保镖又是摆谱。
自从红胡子哥哥做客阿尔及尔,跟班尼克就必须天天呆在山上听候传唤,下山跟塞拉睡个好觉是想也别想。
但她小点子多得很,没几天就找到了新的丰满怀抱。
法蒂玛和莉莉丝很乐意抱着她睡个午觉。
只午觉,尼克在心里跟自己说。
反正晚上她就回自己的窝,不会搅了船长的私生活。
睡了几天,船长也没说什么,于是尼克当做他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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