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凉凉的院子里一左一右各栽了一棵柏树。
左边一棵颓然歪斜,行将就木,仿佛共感家中沧桑巨变,又遭风削雨侵剥秃了枝干,树叶尽数灰败凋零,只落了一地枯肥。
右边一棵虽透着如出一辙的苍凉骨感,却不甘于潦倒颓丧,执拗地向外撑起细长枝干,孤傲着参天而上。
此时,一只干瘦的乌鸦栖在枝头呀呀怪叫了两声,就冷不丁地被一位不速之客捏住了命运的咽喉。
十文把乌鸦抓在手里后迅速藏至身后,仿佛只要这么做就不会让人发现。
阿九:“……”
我看见了。
十文:“……”
你没看见。
严格来说,无寿阁养的蛊虫是虫非虫是毒非毒,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时之间还真说不清楚。
即便有不长眼的鸟儿把它们当虫吃了,谁会死还指不定呢,实在没必要小心呵护精心保护。
但它们都是十文的宝贝,对十文来说,保护自己的宝贝们天经地义,捏死一直乌鸦算不得个事,但十文害怕阿九生气。
阿九:“手。”
十文:“噢。”
他反手将生死不明的乌鸦抛了出去,然后向阿九摊开空空如也的双手。
也不是空无一物,一根漆黑的羽毛正倔强地卡在他的指缝里。
阿九:“……”
十文:“……”
阿九一言不发,十文便忐忑地歪头瞅对方。
他尤记得三年前自己随手捏死一个丑东西的时候,阿九就很生气。
那之前,他从来没有见过阿九那么生气的样子。
阿九生气的时候很可怕。
他还记得,阿九跪在那个丑东西身旁,红着眼睛瞪自己。
当时阿九看自己的眼神,跟别人很像……很像……
对了,就跟别人看虫子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动了动嘴唇,对自己说话。
说了……什么呢?
十文蓦地心里一突,惴惴不安道:“阿九?……哥?”
他一时记不起阿九当年对自己说过的话,但他仍然记得自己当时也是这么唤了他。
然后,阿九似乎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再后来,阿九彻底气消了,给他订了个老长老长的名单,上面的东西他都杀不得。
不但如此,阿九还亲自监督他每天背每天记,让他头疼的很。
阿九曲指弹了他的额头,力道不大,声音清脆响亮。
十文委屈地皱起了眉头:“痛。”
阿九挑出夹在十文指尖羽毛,打趣道:“翅膀硬了,都敢跟我玩花样了?”
十文爽快认怂:“我错了。”
阿九:“知道错就好。
你在这等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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