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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还好。
至少琅魇还不算太丧尽天良,他并没有用这种非人的手段去折磨那些普通人,他在打了胜仗以后,只是留下了充足的人手去管控他们的国家而已。
带走的俘虏......仅仅只有云涟图、和寥寥几个重臣而已。
而被这样绑缚拖拽在马车之后的,也只有云涟图自己。
难受,但还能忍。
其实琅魇还算可以了,马车的速度相对还是较慢,至少琅魇还没有直接把他拴在马上。
虽然云涟图也说不清琅魇是不是因为心疼马才没有那样做,但至少他没有,就够了。
也就是云涟图的这点小心思,没有被后来的阿妈知道,不然他保准要被骂恋爱脑。
热得快要昏过去的小兔子花了很久才适应眼前的景象,他苦中作乐的去数眼前的石头到底有几颗,仿佛这样就可以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有那么难熬一样。
突然,一股力量猛地缩进了他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他本能地顺着绳索的力道跌了下去,几乎不着寸缕的皮肤在砂石上蹭出嶙峋伤口,喉管发出被挤压后不堪重负的声音。
“呃......你,干什么!”
粗糙的麻绳嵌进皮肉,绞着声音都变了调。
云涟图怒瞪着琅魇,用力将手指往麻绳里挤,尽力给自己的呼吸争取缝隙。
“我无聊。”
琅魇盘腿坐在马车上,像看一只垂死挣扎的麻雀一样淡漠地向下看着。
他也的确像在逗弄一直麻雀一样把玩着那段绳索,云涟图被拽的东倒西歪,手腕脚腕上的锁链被带的哗啦啦响。
“你看见了吗?有人还在为你抱不平呢。”
琅魇恶劣地笑了两声,踢踹着云涟图的肚子把他转了个方向。
那是其他几位重臣被关押的马车,窗帘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一张饱含愤怒的眼睛。
是那个曾与云涟图一起站在城楼上,聆听过云涟图担忧的臣子。
他那昔日尊贵皎洁月亮正在被人踩在脚下肆意凌辱,他却同为阶下囚,连怒火都显得那么脆弱。
小兔子没有羞耻,甚至大大方方看了回去,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安慰。
没关系的,我没事。
你们要保重。
他的淡然再次激怒了施暴者,琅魇轻而易举地就能被他的师尊掀起了滔天怒火,他几乎是不由分说的将云连图扯进了自己的马车,一直到第二天,才再次把早已昏迷过去的云涟图扔下马车,继续托在车后,任由他的身躯被地面划得残破。
云涟图是在进入中原地界以后,才稍微得到一些喘息的。
琅魇再怎么混不吝,也是这个中原国家之主。
就算他不要脸,也得考虑考虑会不会给他们国家的花花草草留下不良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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