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慈有些恍惚,时间居然过得如此之快?
……
姜晞睁眼时,腹部传来微凉的触感,他朝下扫了一眼,发现姜慈正在为他包扎伤口,重新敷药。
手法虽有些生疏,却并不会粗手笨脚,弄得人痛苦不堪。
仔细看去,有些地方的细节,竟然与姜晞为自己包扎时别无二致。
原来教主的包扎是刚刚才学他的……姜晞明悟。
察觉姜晞的呼吸与心跳已经改变,姜慈却没有抬头,等完全包扎完毕了,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子,唇角弯起,带着稍显得意的微笑看着姜晞:“如何?不痛吧。”
姜晞点点头,他手指微微蜷曲,仍能感到些许温热,在他苏醒之前,姜慈便一直握着他的手。
也许姜慈比他预料的,喜欢他更多一点?
姜晞已懒得多去思考。
姜慈在他心中的印象,仍然是那个稍有不如意,便会勃然大怒,大打出手,责罚如喝水,不允许任何人质疑的强硬形象。
只是现在姜晞顺着他、作为爱侣逢迎他、作为床伴满足他,姜慈才会露出温和的表情。
若有一日,姜晞无意间忤逆了他、违背了他的意愿,也必定会陷入比当初食水不进的囚禁更凄惨的境地。
姜晞:“今日午时,应当是我去参与比武的时候了……多谢你帮我敷药。”
姜慈以帕子擦手,略有些不赞同地皱眉:“你受伤了,怎么上场?什么比武大赛,我看不过是姓李的老匹夫在作秀罢了,他真要把位置给旁人,正如赌博出老千,还不是想选谁就选谁?”
姜晞沉默片刻:“你一直教导我的武功,若我真能优胜,也算为你脸上争光……”
姜慈摇头:“我何须如此才能证明自己?你受伤不轻,好好歇着吧。”
姜晞垂下眼,最后再争取了一下:“若收买之人所说不差,我的对手并不强,胜算可能不小……”
姜慈仍是摇头,已有些不耐烦:“你既然伤了,就好好养着。”
姜晞知道,姜慈的耐心已经耗光,便不再说话:“是。”
姜慈说完了,才后知后觉,自己是否有些过于严厉?迟疑片刻,才缓缓道:“若你想要出去,也非是不行?只是我太担心你——你可要再去比武?”
姜晞淡淡道:“我在屋子里休息就好。”
姜慈仔细打量姜晞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丝不情愿,试探问道:“你当真愿意么?”
姜晞嘴角轻轻牵起,露出一点很淡的笑意:“你关心我,我明白的……也愿意的。”
姜慈于是放下心,抓住姜晞的手:“等你伤好了,做什么都好,我陪着你,如何?”
姜晞点头,神色沉静如水。
两人其实没有什么话说。
姜晞寡言,姜慈也是一个很擅长与他人交谈的人——他更擅长威逼利诱、惩罚决断。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