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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办事法子只有一样,也一直都是这一样。
——杀!
杀个血流成河、杀个人头滚滚,杀到所有的贩人恶徒都死无葬身之地,此事才能终了!
从牧康城一路辗转至博安城,他已不知杀了多少贩人的恶贼!
燕渡眸子里含着极深的煞气,按照白日里两个闲汉口中的说辞,悄然摸到了一条黑暗之中极其显眼、每家每户都挂着红灯笼的小巷。
燕渡的轻功极佳,却并非是轻盈无声的路数,而是大开大合、迅捷至极,他每跨出一步,身影都仿佛泼了水的墨化一般模糊,而后人已到了数尺之外。
哪怕燕渡跟路上的行人擦肩而过,旁人也只会觉得,今日的风大了些。
他每一步都踩在门户与门户之间黑暗的缝隙之中,这里遍布着肮脏的秽物、冲天的臭气,与廉价的脂粉味道混合成令人不快的反胃气息。
燕渡讨厌青楼,更讨厌暗巷,他并非讨厌里面的人,而是讨厌允许这一切出现的、青楼暗巷背后的组织与官府。
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凄惨的,可燕渡救不了她们。
胸中一口恶气愈发浓厚,几欲成噬人之态,燕渡的表情异常森冷,这幅模样若是给他救过的人看见,想必会骇然欲绝,难以想象这是印象中爱说笑玩闹、脸皮厚爱占别人小便宜的“笑口常开”
燕大侠。
在燕渡“走”
到第九步的时候,已经快要来到巷子的尽头。
他终于来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燕渡的手指摁住墙壁上几个不起眼的细微凸起,身子如壁虎般攀上了屋顶,低低俯下身,运足了耳力,倾听其中的声音。
里面的人正在办事,听响动足有三个人,门口照例站着两个哈欠连天的闲汉,悄悄地彼此抱怨着:
“又叫了两个姐儿……这狗东西的家伙事儿就没歇过,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立得起来么?”
“嘘,少废话,叫老大听见,剥了你的皮蒙做鼓,拿你的骨头当骨锤!”
燕渡闻言,心中杀意更炽,他知道这样粗鄙下流的闲汉是不会随口说出这样精准的惩罚的,必定是有人惹怒了“老大”
,真的被做成了器具。
此刻,他已再不能忍耐,手指抓下两块瓦片,砸碎在两个闲汉的脑壳上,待两人一声不吭地倒下去之时,身子已如一块磐石般骤然砸碎屋顶,直直落在床铺上,那干活的男人身上!
男人惨叫一声,脊椎断裂,内脏已从上下两张口中挤出,旁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虽然没有伤到分毫,却是肝胆俱裂,骇得呆若木鸡,不能言语。
燕渡赤红着眼,抓住男人的头发,拽下尸体的脑袋,仔细看了看那张丑恶的面孔,并非如自己脑海中的形象,而是全然陌生的脸。
——坏了,进圈套了!
燕渡心中一沉,丢弃头颅,纵身朝上跃去,这一切行动都快若雷霆,但有一样东西比他动得更快,那便是一道从左侧女子口中射出的暗器!
这两个女子的确没有武功,但有些时候,没有武功的人也可以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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