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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不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八岁时,她还是一个很普通,很可爱的小孩子,会抱着我的膝盖喊我爹,求我带她一起玩。
哪怕我因很多事情没有兑现过诺言,她也很谅解我,从不会怪我。”
李凡心生怜悯,他已经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多舌,去戳李不屈的伤口?
李不屈却没有停下,哪怕他的嘴唇已经发青微颤,眼角也逐渐湿润,但他仍然如罪人鞭笞自己一般,一字一顿道:
“正因为我将她藏起来,逼迫她不能见人,她在这十年之间,只能以书籍为伴,再次见到她时,她已成了现在的模样——我的女儿,是被我亲手……逼疯的!”
李凡抿起嘴唇,手搭在了李不屈的手臂上:“盟主,您也是情有可原,这不能全怪您的啊。”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你诉苦,更不是为了叫你可怜我。”
李不屈缓缓摇头:“我知道你最近已有了一个女儿,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叫你记住我的前车之鉴,绝不要犯下我这样的过错!
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女儿!”
李凡心中一震,神色郑重地点头:“……谨记盟主教诲,绝不敢忘!”
李不屈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再睁眼时,已重新恢复了冷静,开始正题:“方才那个黑衣人,是谁去追了?”
李凡缓了缓,才道:“是‘笑口常开’燕渡,他听到您的厉喝,便立刻去追赶了。”
李不屈微眯双眼:“其他人被拦住了?”
李凡摇摇头:“不,是其他人追不上——那个潜入李宅的小贼,轻功实在太厉害,又太能躲闪,只有燕渡的轻功最好,也只有他追得上。”
李不屈眉头一皱:“不好,叫燕渡不要离开李宅,也许他们的目的,就是将他引出去!”
李凡也感到无奈:“是这个理,只是燕渡他太过激动,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一心去追那小贼了,希望他没事。”
两人不禁一同抬头望月,弯弯的月牙轻柔地荡着薄纱般的月光,温柔美丽。
今夜,是不是一个不见血不停歇的杀人夜?
……
夜幕之下,银白色的月光洒满大地,风带着一丝寒意,仿佛要侵入人的骨髓。
姜晞逃,燕渡追,姜晞插翅难飞。
他们一追一逃,已经离开了李宅,来到了一处偏僻的丛林。
但姜晞不需要插上翅膀,他有比翅膀刚有用的东西——剑。
姜晞拔出了剑。
剑光如虹,剑气冲霄,森冷的剑意仿佛将吹拂的夜风也变得寒冷入骨。
姜晞停下脚步,拔出了剑,转过身,面对杀气逼人的燕渡。
燕渡的眸子已变得血红,一根根血丝在眼白中绽开,此刻,他的杀气是真实无误的,燕渡已对姜晞起了杀心!
“你夜探李昭雪的闺阁,究竟做了什么?!”
燕渡与姜晞相对而立,牙齿紧紧咬住,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之中含血迸发而出的,他恨自己为什么轻信又心软放过了姜晞,若李昭雪出了什么事,燕渡只怕会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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