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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汗水滴在我的手上了我才感觉到额头上连带鬓边新长出来的细碎头发都是湿的。
沈煦之一声都没有吭,但从他紧锁的眉头上我可以想象此刻他所承受的。
缝完最后一针,我身上的枷锁终于卸了下来,笑着对沈煦之说:“好了,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你的。”
“我怎么觉得好像是我在给你缝伤口一样,”
沈煦之吐出嘴里的毛巾,“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极力表现出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难受,我知道他无非是不想我太担心而已。
之前听爸爸说过他一向身子挺好的,伤口已经缝上了,不发生意外的话应该不会落下什么病根。
“你先睡觉吧,我要回房了。
今天我是翻窗户出去找你的,这件事肯定瞒不了多长时间,指不定爸爸明天会怎么修理我呢。
我得好好想象该怎么应付他。”
我站起来就要走,不料沈煦之毫无征兆地拉住我的手说:“别走挽素。”
“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
我刻意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
如果说在司令府他说的那番话对我没什么影响那是假的。
我不是傻子,这么长时间以来沈煦之为我做的点点滴滴我不可能没有察觉,我也没有冷血到无动于衷的地步。
同样是妹妹,他对念乔不是不好,但那种好只是出于礼节性的关心和问候。
对于我则完全是另一种感情,更像兄妹甚至是亲密朋友,他会凶我会奚落我,偶尔爸爸训我的时候他会落井下石,在我不开心的时候会哄我,吵架的时候不管我占不占理他都会让着我……我忽然想到两个字——家人。
没错,他给我的感觉正是家人。
偌大的沈公馆,只有在我和梅姨面前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沈煦之没有发现我走神,他拉着我的手,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他说:“挽素,我可以喜欢你吗?我可以不当你是妹妹吗?”
心剧烈跳动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从我的胸口蹦出来。
我的耳朵嗡的一声,再也听不进任何声音。
他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我们两个人就像雕像一样保持着这个动作,像是在做梦。
“煦之啊,怎么到现在还亮着灯,你……”
梅姨开门进来见到眼前这一幕顿时傻了眼,“你们,你们……”
我触电般迅速抽会自己的手,拼命解释:“我们不是……其实……那个我们……”
平时在梅姨面前可以说得上是舌灿莲花的我居然期期艾艾好半天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最后还是沈煦之开了口:“妈,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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