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是师尊亲口告诉她的,林惊微不敢怀疑,只当人性复杂,狐妖更是狡猾多端,这也许只是江秋渔迷惑人的一种本事。
江秋渔哪儿还记得穿鞋?
吃瓜是人类的本质!
更何况是这种爱情纠葛?
江秋渔听了一会儿,便明白发生了何事。
原来是那挨打的男子瞒着自己的夫人,来见春云楼里的某一位姑娘,却不想此事被自己的夫人发现了,他的修为不及夫人,家世也比不上,因此只能不断躲着夫人的攻击,却不敢还手。
此时男子已被揍得吐出了一口鲜血,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江秋渔听见某一男子道:“真是岂有此理!”
“男子出来喝酒,天经地义,做夫人的,岂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即使心有不满,也该关上门慢慢理论。”
江秋渔朝那人瞥了一眼,心想这种自以为高人一等的普信男,真是在哪儿都不缺啊。
明明是那男子犯了错,可当他的夫人教训他时,却仍有许多人指责他的夫人。
江秋渔听的有些无趣,不过她向来不爱多管闲事,也不欲同那些人争辩,只当自己看了个热闹。
却不想这时,忽然有人反问道:“可是,不是那男子自己先犯错的吗?”
江秋渔撑着脑袋看过去,出声的是一名身穿水蓝色流仙裙的年轻女子,她有着一副格外干净的长相,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北陆寒域里飘摇的霜花,洁白无瑕,不沾尘埃。
果然还是只有女子会共情女子。
先前说话那男子涨红了脸,“即使是他犯了错,可难不成他的夫人就无一丝错处吗?”
“她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难堪!”
那女子便又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那男子只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他看说话之人只有金丹中期的修为,自己已是元婴后期,便怒道:“你为她说话,想来也是那等泼辣不讲理之人!”
“我便替你未来的夫君好好教教你,女子应该知书达礼,温顺乖柔,才讨人喜欢!”
话音未落,竟已祭出自己的本命法器,要对那名女子动手。
围观之人虽然认为不妥,却无一人出手制止。
修真之人便是这样,话说不过几句就要打起来,尤其是自以为修为高深之人,心性高傲,不容反驳。
尤其是此时反驳他的,还是他向来看不上眼的女子,更让这人恼羞成怒,只想出手教训那女子一番。
江秋渔更觉无趣,魔尊的人设也是心高气傲,不容置疑,可她好歹是真的修为高深,普天之下再难寻对手,这男子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