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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相爱了吗?”
靳子琦甚少会对这些豪门恩怨感兴趣,可是现在她却忍不住想要去探索宋其衍口中的这个故事。
也许,一切的好奇和兴趣都不过是源自于宋其衍这个男人……
宋其衍抬头看着她,勾起嘴角而笑:“是呀,才子佳人一见倾心,谱写一段佳话的例子向来不会少。”
靳子琦却没在他的笑容里感受到丝毫的愉悦,他的笑并未达眼底,嘴角苦涩凝聚成一抹苍凉的嘲讽,语气也变得凉薄起来。
“可是谁也没想到这位才子在去上大学之前已经在山里有了心上人,两人甚至已经摆过酒宴有了一个女儿,而他当年遇到那位千金时已经三十二岁。”
“面对青梅竹马、温柔淳朴的山村妻子,和家财万贯、出身名门的聋哑千金,他隐瞒了前者的信息,义无返顾地选择了后者。”
宋其衍忽然低低地笑出声,在靳子琦拧起眉心时,他却点点头,感慨般喃喃自语:“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无可厚非。”
靳子琦听到这里,心中竟然万般不是滋味,她拧眉望着宋其衍,这个强势而神秘的男人就像一个孤独无助的小孩坐在昏暗的角落。
凉飕飕的夜风一阵阵地刮过来,两人之间久久没有说话,靳子琦并没开口催促,只是蹲下身静静地守在他的身边。
“结婚四年,这位名门千金有了身孕,却也在无意间得知丈夫的风流韵事,天生残疾造成的自卑和缺乏安全感束缚了她,在明知道丈夫金屋藏娇的真相后依然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场由谎言堆砌而成的婚姻。”
“生活的如履薄冰加之怀孕导致的精神脆弱,终于在怀孕八个月时不慎跌倒在楼梯口,临产时这位聋哑千金承受不住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血崩而亡。”
“没人知道的是,她之所以跌倒是因为她看到丈夫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一封信,来自于那个女人,只有一句话--”
宋其衍转过头专注地凝视着身旁的靳子琦,他的眼睛早已布满血丝,他的神色晦暗下来,苦笑:“那个女人说,她会把孩子去打掉。”
靳子琦对视着宋其衍疲惫而幽冷的目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每一个豪门家族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丑闻发生。
在这个故事里,她不过是局外人,没有什么资格多问,就算问了,宋其衍也不见得会告诉她,两人之间再次回归于沉默。
许久许久之后,直到四肢都开始发凉,靳子琦才发现自己何时坐在了地上。
她企图起身,手臂却被宋其衍强势地扯住,又跌坐回去,只是这次略有不同,她一个踉跄,躺在了他的胸口。
“为什么一直不结婚?”
宋其衍盯着她的脸,那绯红的桃花晕以及顾盼间的神情,老实说,早在四年前,这个女人就撩拨了他沉寂的心弦。
靳子琦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胸和腹上,即便是隔着运动衫,她也能摸到那掌心之下坚实精壮的肌肉。
她错开和他对视的双眼:“你管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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