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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偶尔顽劣,却也不至于写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丞相仍在争辩,他不认为这么做对太子有好处,“太子犯天下之大不韪,所图为何?”
“自然是储君的位置。”
韩寿得意极了,目前为止的发展都和舅母预想的一样,“丞相您可别忘了,皇后娘娘可有孕在身,储君的位置不一定就是太子的。”
此话一出,许多大臣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虽然皇后所怀的是男是女暂且不知,但太子确有因惧怕失去储君位置而举事的可能。
丞相依旧对此事存疑,这信太过直白,太子但凡神智还正常都不可能在宫中写出这种内容。
也有不少官员与丞相所想一样,都力挺太子,大多是老臣,在先帝在时就一直见证着太子(当时还是皇太孙)的成长,虽为太子如今的不端品行而感到惋惜,但也觉得此信不应出自太子之手。
双方争喋不休,直到太阳下山也没有个结果。
“咳,咳。”
皇后突然以袖掩面,咳了两声。
韩寿立刻明白了意思,这是舅母与他约定的最后的办法,如果事态超出了他们的控制,就不得不做出一定的妥协了。
“皇上,臣提议,免太子为庶人。”
不情不愿地,韩寿放弃了处决太子的立场。
双方各退一步,丞相虽有不服,也没法再为太子开脱了。
至此,太子谋逆事件暂告一段落,大臣们唏嘘着下了朝,韩寿最是开心,路过安岳身边时还亲切地搂了一下他的肩膀。
安岳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韩寿也没有在意,扳倒了太子,还能让丞相吃瘪,人生快意。
“皇后做了万全的准备,不是你,也会有其他人。”
季宗山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官场的尔虞我诈他见得多了,只是他能习惯不代表安岳就能习惯,他希望安岳不要太自责。
命数这东西,谁也说不准,贬为庶人,总比失去性命好。
安岳回答不了,在这条路上走得越远,他似乎失去的也越多。
看到尚书手持符节来到东宫,太子眼中还有一丝诧异,但当他看清来人手里的书信时,就什么都明了了。
当日皇后称皇上身体不适,宣他觐见,到了地后,却把他安排在别室,派婢女以皇帝之命赐他三升酒,让他全部喝掉。
他一再推辞,婢女便胁迫说:“天子赐酒而不喝,难道酒中有脏东西吗?”
不得已,他勉强喝完,喝得大醉。
婢女与他游戏了一会,进一步放松了他的警惕,让他本就神志不清的大脑更加混沌。
眼前的人影交叠,物件晃荡,他看见婢女拿出了纸、笔和写好了字的草稿,称皇上下令让他抄写一份。
父皇的命令,父皇挂念我了吗?太子摇晃着身体来到纸笔前,草稿上秀丽的字迹他有些印象,但记不起在何处看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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