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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可不要后悔。”
那人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了阁楼。
安岳躲在门后的阴影处,见证了整个过程。
他现在心乱如麻,明明是想告诉季宗山自己可能命不久矣,但在看到季宗山得罪孙秀后,他却有点说不出口了。
他俩的境遇竟又莫名其妙地相似起来了,虽然季宗山与孙秀的矛盾应该不是难以化解的那种吧。
“你都听到了?”
季宗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听到动静,抬头看到安岳正从阴影处走出,他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安岳点点头,他向季宗山一步一步走去,临近眼前,他弯下腰抚了抚季宗山的鬓角,中间已经混杂了点点斑白,就像自己的头发,细看也能挑出根根银丝。
他们都已经过了年轻的时候啊,岁月,究竟是如何在无声无息间就带走了年华呢。
有时候安岳感谢时间,因为时间让他们相遇相伴,让他们对彼此有了足够的了解,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在时间的加持下,一切都会被淡化,只有人类最真实最细腻的爱意会永存;有时候安岳憎恨时间,因为时间带走了太多,他们的青春、他们的自由、他们所珍视的所想守护的对象,所有的痕迹在时间流逝中都会归于虚无,而这个过程却只能留给活着的人痛苦。
季宗山静静地坐在那,任由安岳抚过他的鬓角和面颊。
当温暖的气息包围他时,季宗山闭上了眼睛,他怕眼泪不受控地流下。
他被安岳温柔地拥抱着,这份爱意总能带给他力量,让他在绝境中萌生出生的渴望。
“现在好点了吗?”
安岳慢慢松开怀抱,坐在季宗山身旁。
“好多了。”
季宗山睁开眼,眼眶里还有未消去的红色。
“值得吗?”
安岳又问,其实他心里也有了答案,但是他想听季宗山亲口说,他不想季宗山以后后悔。
“值得。”
季宗山的眼神比刚才拒绝孙秀手下时更坚定,“红袖于我,就像亲人。
如果我连亲人都能割舍,那我和牲畜有什么区别?”
“那你做好准备了?”
安岳的言下之意是问季宗山是否做好了被孙秀报复的准备。
“我与孙秀本无仇,明日我再带些珍宝登门道歉,若他愿意收下那这事就了了。
若他不愿,大不了就是少些家产,流放他乡。”
季宗山很平淡地诉说着未来,财富,功名,于现在的他来说都不那么重要了,这是以前的他不可能做到的。
“我以为我早就失去了拒绝人的能力,但当我说出‘不’的时候,压在心头的重担一下消失了,原来按照自己的想法说话是一件如此清爽的事。”
“所以,与其说我是为了红袖得罪孙秀,不如说是为了我自己。”
季宗山脸上的阴霾慢慢消失,对啊,他走得太远,都忘记为何出发了。
“安岳,等一切尘埃落定,我想去一个远离权力,远离官场,远离斗争的地方,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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